來了,怕啥,一切不是由他扛著麼!
門開啟,她望著他,笑了。
“過來”他彎眸,招手。平頭下的臉依舊帥的一塌糊塗!她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他,像個傻瓜一樣笑的一塌糊塗。
男人挑挑眉尖,無奈的走過去,伸手一把抓她入懷輕笑:“投懷送抱都不會了,唉,越來越笨了。”
她摟住他的腰身,用頭蹭著他漂亮的下巴笑著:“投懷送抱嘛,你這不是做得很好麼。”他一把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啃了幾下:“有沒有想我?”
他問了又伸出修長的食指按著她的唇瓣,眸裡劃過狡黠的笑意:“不用急著回答我,我們可以慢慢來,走 ;,先洗個澡吧。”
有人立刻掙扎,他伸手一個優雅的公主抱,走向浴室:“放心,我們規規矩矩的洗。”
“……”
要命的手機在第二天又開始頑強的響起來時,王裙拍拍身旁睡得香的人:“放手!”辰暮乖乖的放開一隻手,還有一隻手死死牽著她的手。她忍不住橫了他一眼,接起電話。
“裙子你丫的找死啊!”
這聲音……怎麼如此似曾相識?
“你妹,你大爺!老孃不就失蹤五年罷了,你丫的真的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這時電話裡傳來一道男聲:希曼,你怎麼突然這麼彪悍了?
何希曼的聲音一下由近至遠:親愛的,那是我的閨蜜!連閨蜜面前都不能像個爺們,你要讓我死嗎?
繼而聲音又由遠至近:“裙子,記住喲,讓辰總封個大紅包來參加我的婚禮噢!”
“啊!!!!!!!!”王裙一聲尖叫,半夢半醒的辰暮連忙起身緊張的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王裙一把抱住他,力道大的足矣使某人精緻的五官瞬間扭曲:“希曼回來了,啊呀,她從西藏回來了,她要結婚了,啊哈哈哈……”
某人支著後腦勺涼涼的道:“怎麼她回來比起我回來,你顯得更開心一些?”
“噢,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女人與女人之間都習慣用爺們心態表達情感。”
“……”
何希曼的婚禮在一片海島上舉行。受西藏之旅影響,她的思維明顯跳出三界外。王裙這個已婚婦女被她抓來當伴娘已經不是件驚世駭俗的事兒,雷人的是婚禮現場沒有鮮花,沒有氣球,甚至連一角白紗也看不到。有的只是茫茫的沙子,一群穿著衝鋒衣褲的人類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苦逼的伴娘屢屢被迫吼段勁歌,跳段熱舞。特麼的穿著這肥大的衝鋒衣褲哪還有心情唱歌跳舞!唉,靈魂不一樣,就是有代溝。
參加婚禮的基本是何希曼夫妻倆的驢友,還有少量的家屬。新郎是四川人,與希曼同歲。相識於西藏,聽說倆人之間極其浪漫。一起跋山涉水,一起看盡風光,更要命的是倆人還經歷過生死一線天的浪漫故事,無疑更加堅固彼此堅貞不渝的愛情。
烈火熊熊,新郎新娘交換戒指,接受眾人的祝福。拋花沒有,拋魔術頭巾倒有!不知哪個想象力豐富的驢友用十條魔術頭巾紮了一束花獻給何希曼,這女人閉上眼,拋‘花’時又將眼睛拉開一條縫隙,瞄準其中一人,奮力投過去。
王裙只覺一塊陰影自頭頂而落,千鈞一髮之際,辰暮衝過來大手一揮,那朵‘花’方向瞬間轉移,飛向另一邊。辰暮這個動作啟發這些靈魂特殊的人,一場拋‘花’變成了沙灘排球,眾人玩的不亦樂乎。
她沒好氣的白了何希曼一眼,那傢伙還恬不知恥的衝她吐舌頭!這時辰暮衝兒子眨眨眼,斷藍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慢條斯理走到何希曼的身邊一臉深情的注視她:“3歲那年被你奪走了初吻,自此對你念念不忘。如今見你笑在他人懷中,我心如刀割。愛情,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此刻深情的注視你,就想問你一句話:你奪了我的初吻,為何還要下嫁他人?”
咚的一聲,‘排球花’滾落地下,全場鴉雀無聲。眾人用眼寂靜的注視著這一女一兒童,時間一點一滴的湧過,忽然一道厲鬼似的女高音在這座島嶼高亢的響起:“辰斷藍!你丫的欠揍啊!”
辰暮的眼神悠悠的過來,王裙看著他噗嗤笑出聲。手機忽然響起簡訊的鈴聲,她開啟手機:
林卓去了澳大利亞。他走之前曾告訴我,澳大利亞是女孩喜歡的國度,他要去那裡尋找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他不會回來了。如果有一天我碰到他的女孩,而女孩身邊站著的男人不是他,那就說明他這輩子真的和女孩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