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的紳士吧。還有藝術家安靜品酒的地方,這些都要偏傳統一些。
水堡街12號是一傢俱有濃烈後現代主義的酒吧,以時尚的年輕人居多,酒客們端著雞尾酒與朋友細聲呢喃,耳畔的音樂是迷醉而夢幻的爵士。像國內那種吵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方只能稱之為迪吧或者夜店,實在太過於喧囂。
陳渤和哈雅的穿著打扮太過於正式在酒客中而顯得有些另類,但包容的年輕人並不以為意,因為大多數人都抄著各種地方的口音,顯然是遊客居多。
十幾歐元一杯的現調雞尾酒在這個繁華的都市已經是價效比非常高了。
哈雅連袍子都不用穿,當然可以飲酒,而且教旨也只是說不得酗酒,並非不能飲酒。只有沙特是全面禁酒的,阿聯酋買酒需要酒證,公共場合禁止喝醉。否則是會被送入大牢,偏偏這個國家又是人均酒水銷量最高的。
喝到微醺,哈雅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眼神愈發迷離,煥發著別樣的光彩。
“想不想聽法語歌?我可以唱給你聽哦。”
“法語歌我聽得不多,《我的名字叫伊蓮》這個怎麼樣?”
“夠老的哦,不過我滿足你的願望。”
儘管如此說,哈雅依然站起身來,邁向了小舞臺。和小樂隊簡單溝通之後便抱著話筒站到了舞臺正中,在這種年輕人聚集的酒吧中,只要你想唱誰都可以上臺哼兩句。即便是難聽,那難受的也是別人。
清新的曲調在隨後傳來,一張口便是清脆的嗓音在酒肆的空間內迴響,一雙美眸望向他時充滿了無限的柔情。
“hélène 伊蓮
je m'appelle 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蓮
je suis une fille 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