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這餐館自然也跟著開到了全球。吉布提又是通往蘇伊士運河的重要轉運補給港口,往來的華人船隻定然不少。
陳渤簡單安排好其他人的餐食之後,便和那船長開了個小包廂先就著壺熱茶聊了起來。
他們這艘貨輪的船東是國內一家比較小的航運公司,蘇全是老闆的親戚,而且出海的經驗也很豐富,這也不是頭一回在亞丁灣遇到海盜。
“這索馬利亞啊,歸根結底還是那幫洋鬼子給折騰的。”蘇全嘆了口氣道,“非洲之角,聽起來是很不錯。什麼英國、法國、義大利全部瓜分了個便,吸乾血之後一抹嘴就全跑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索馬利亞蘭和邦特都已經獨立二十多年,但沒人承認過,剩下索馬利亞共和國的武裝分子就只能鋌而走險的幹海盜。”
“看你這意思好像很同情他們啊?”陳渤不禁疑惑道。
“算是有點惻隱之心吧,他們還算仁義,無非就是討個生活,基本不會傷人。一般船東都會花錢買平安,不過他們人數不多,沒什麼重武器,得手的次數也有限。”
“你們這樣做等於是養虎為患啊,現在的海盜是小打小鬧,不成氣候,以後就是大問題了。”
“哎,誰也不想的。如果讓保險公司知道這裡有海盜的話,那麼每年的保費就肯定會增加到不小的數目,航運成本增加所得利潤就比較少,現在海執行業的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競爭壓力很大。”
“你們就沒想過僱傭武裝警衛?”
“怎麼沒想過,但也就只能想想罷了。”蘇全嘆了口氣道。
“何解?”
“這是國際船東非到不得已,最不願配置的手段。一來,武裝警衛必須身手不凡,索價自然不菲;其次,註冊國不準船隻配備武裝警衛;其三,許多港口不準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