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了。
齊滿江帶他們去的是一個僻靜的小村子,離縣城沒有多少路,剛好在縣城西郊的鳳山後面,一條彎彎的如同月牙兒般的溪流靜靜流淌著,剛好從村子前面繞著鳳山而過,靠村子的一側整出了一塊平整的地方,搭了幾頂大頂的遮陽傘,下面放著張石桌子石椅子,在往外不到五步路就是水潭了。
在趙羽晨的映像中,這個村子應該叫水家莊,因為有半個村子都靠著水而建。水潭的水是活的,從上面留下來,剛好從村子口繞過,沿著鳳山流向澮河,在透過澮河連著市裡的那條溪流,隨後流向哪裡,就眾說紛紜了,有的說流向哪條地下河,有的說流向幾百裡外的海里,更有甚者說出駭人話語,說繞著群山一圈之後,又回到了上游,重新流了下來,當然這種話語是最不能信的,但是卻一直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因為在往下這條河流路過的地方到處都是山,很不好追蹤,縣裡有人幾次想探尋流向的最終地點,但都無疾而終,他了解的也就這麼多了。
不知道從幾何開始,人們開始享受起生活來,週末的時候,成群結隊的尋找著消閒的地方,水家莊就是這個時候被挖掘出來的。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原本有十多米寬的溪流,現在只有五六米的寬度了,不過在這五六米的寬度裡,最深的地方足足還有三米多深,岸邊醒目的插著一塊警示牌。
這是一塊比較寬廣的開闊地,三三兩兩的人坐在岸邊,不時的提著魚竿甩起來,間或也能見到有人釣上來比較大的露出白花花肚皮的鯽魚,引來一陣邊上的歡呼聲。
齊滿江把車子停下來之後,就推開車門,朝著一幢村口的洋房走了過去,不一會之後,拿著三根魚竿,手上提了一個水桶走了過來。
在他的邊上,跟著一箇中年男子,滿臉堆笑,幫著拎了三把椅子一起走了過來,走到趙羽晨和小刀的邊上後,剛想從袋子裡掏出香菸分發出來,齊滿江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他只好訕訕的笑笑,調轉方向,往屋子裡走了過去。
趙羽晨和小刀一人拿了根杆子,朝著岸邊走了過去,不過因為來的比較晚了,所有也沒有什麼好位置,最後三人找了個人少些的位置坐了下去。
這裡剛好是一個拐口,溪水在這裡旋繞而過,很少有人在這種地方釣魚,因為這裡釣魚的難度要增加許多。
三人來這裡主要是為了消磨時間,等著吃晚飯,倒也沒有要求太多,拿著凳子就坐了下去,準備穿魚餌,釣魚了。
還沒等穿好魚餌,邊上隔著不到十米遠的一個極好的釣魚點上站起了兩人,往這邊看了看後,突然走了過來。
“哈哈,齊總,你怎麼也跑這釣魚來了,嘖嘖,還找了個死點,這裡能釣到什麼魚啊,要不要我跟你換換啊,我那邊可是好位置啊”走過來的兩人中,一個大概五十來歲年齡的人開口說道,一說出的話,差點把齊滿江給噎死。
“不用了,我到這純粹就是耗時間來了,等會就走了,哪像你耿總啊,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帶著小蜜到處瀟灑啊”齊滿江立馬回話過去。
聽到齊滿江的話後,趙羽晨朝著兩人走來的方向看了看,果然在那邊還坐著一個長髮披肩,長相喜人的女子,此刻正張著腦袋往這邊看過來。
“呵呵,哪裡哪裡,彼此彼此吧,怎麼樣,咱們要不要來比試下,看誰等下釣的魚多,輸的晚上請客”耿尚樓望著齊滿江說道,兩人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在加上同行是冤家,更是水火不容,每次見面後總要彼此諷刺幾句,不然心裡都會不痛快。
請客可不是普通的那種請法,就在場的這幾個人一起吃頓飯而已,而是到時候隨機選擇一間酒店,過去之後要請所有在酒店裡正吃著飯的眾人,也算是一種有些變態的玩法吧,好在兩人都是有錢人,也不在乎這一點,在乎的只是個面子。
這幾年來,兩人倒是斗的有輸有贏,斗的有些不亦樂乎,因為小城不大,倒讓一些知道他們矛盾的人每次看到他們兩輛車子開在一起後,就會在後面跟著他們,以前後腳的功夫進入同一家酒店蹭一頓飯吃吃,成為青陽縣這個小縣城的一大消遣幸事。
這是這一次,明顯吃虧,要丟面子的事情,齊滿江可沒有傻到那個地步,兩人的地方一看就能看出來了,耿尚樓那邊的位置極好,是每一個釣魚老手都極為喜歡的好位置,但自己這邊,如果不是實在沒地方了,絕對不會有人找這種地方釣魚的。
“怎麼,怕了,還以為齊總你呵呵”耿尚樓看到齊滿江沒有應話後,話裡藏話的說道,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