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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點,不應該啊,不應該!”

法空面有慚色,俯首道:“請師父教誨。”

普仁站起身,說道:“佛雲四大皆空,這天是空的,這地是空的,這山川海洋是空的,甚至連你的**神識都是空的,但唯獨大道佛法是實的!我可以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我們,但我必須要考慮我們的佛法將來要如何傳承,如何發揚光大。”

“這位李真人,我觀其行,見他是一個嫉惡如仇,行事正派之人,我再觀其言,見他是一個腳踏實地,不誇誇其談之人,我最後再觀其相,見他身邊絕色環繞,可他依舊卻是童子元陽之身,身邊的女子也是處子元陰之身,可見他是一個極有定力的修行人,並不貪戀沉溺於美色。”

“一個有大定力有大抱負的人,將來一定能夠有大作為,且不論他天賦天資如何,就憑這兩點,我就能斷定他將來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修行人,成就絕不在當代各派掌門人之下。”

普仁說著,他走到窗邊,推開木窗,指著園中的大樹,說道:“可是,一個人光有大定力有大抱負,那也是不夠的。你看這樹,它就算能長成參天大樹,可照樣也有可能會長得歪歪斜斜。樹是如此,人也是如此。如果一個人心術不正,那麼他的這些定力和抱負就會成為他將來為惡的罪孽,這種人一旦行兇作惡,百倍甚於普通人。”

普仁轉過身來,接著說道:“所以,我又仔細觀察了他的面相,我見他兩次見我都是目不斜視,眼中清澄明亮,絲毫沒有半點的邪念和歪念,眉宇間更是正氣凜然,所以,我相信這人將來必定是我們正道中的大修行人。”

普仁看了法空一眼,感嘆道:“法空,你不是當家住持,不瞭解我的難處。我們西園寺雖然在東吳市名頭頗響,但是比起四大名寺來說,卻是遠遠不如,而且東吳市道家勢力極大,正一教和六大門派的勢力都在向這裡蔓延,未來不久,他們就要在這裡召開修行界四年一次的採蓮大會,我們西園寺如果不結交一些強力的外援,不僅無法應對這些門派的侵蝕,只怕在將來修行界的大劫難中也會獨木難支。”

法空面露不解之色,問道:“師父,為什麼我們不向其他佛門求援呢?”

普仁搖了搖頭:“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們佛門也是如此。今天西園寺向其他佛門求援了,那將來論法鬥法的時候,你就算贏了他們,他們也有閒話要說。”

“我跟你講一件事情,有一位婦人有求於觀音,便天天虔誠的對著觀音像唸誦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名字,每天如此唸誦幾千遍甚至幾萬遍,可她的兒子一天突然問她:你這樣每天求觀世音菩薩,可如果觀世音菩薩如果有事,她去求誰?”

說著,普仁面露微笑的看向法空:“法空,如果你是觀世音菩薩,你去求誰?”

法空恍然,雙手合十道:“求人不如求己!”

普仁雙手合十,笑道:“善哉善哉,正是如此!與其低聲下氣的求其他的佛門同輩,不如我們自己找些強援,這李真人現在正處於錐處囊中,剛冒一角的階段,我敢斷定他將來必定英雄了得,是驚天動地的人物,此時不結交,更待何時?”

法空面露讚佩的神色:“師父心思深遠,法空遠遠不及。”可他說完,卻想起了什麼,不禁面露古怪之色,他說道:“可是,師父,你就不怕你那個徒弟又給你惹什麼麻煩事情嗎?”

普仁一聽,不禁面色也有些尷尬犯難,他呆了一會,忽然苦笑了起來:“阿彌陀佛,那隻好讓李真人自求多福了。”

李雲東此時正跟著普仁的一名年輕弟子往寺廟外面走,他與這名叫法能的僧人交談道:“請問大師,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周秦和蘇蟬一個堪稱人間絕色,一個是美豔妖狐,無論哪一個給男人的衝擊力都是極大,尤其是這種修為不夠的年輕出家人。

法能一路上目不斜視,壓根都不敢多看蘇蟬和周秦一眼,他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恨不得把自己七竅神識都全部封起來一般,此時他眼見李雲東跟自己說話,只好趕緊還禮道:“大師可不敢當,你叫我法能就好了。去哪裡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我這位師兄放蕩不羈得很,一向行蹤不定,我看找他要花費不少的功夫。”

李雲東不解的問道:“我看你們住持都在用手機,他沒有手機什麼聯絡方式的嗎?”

法能苦笑道:“我這位師兄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會被他第一時間拿來當掉。”

李雲東吃了一驚:“莫非你這位師兄是個賭棍不成?”

法能搖頭道:“不不,我師兄不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