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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所作所為,你可曾後悔?!”

桑圖始終看著牆上的青山畫像,不知覺中流下了兩行清淚。卻始終閉口不語。倒是身後的桑知悔對著天落說道:“你可知道自青山死後。我父親他都多痛苦。他每天黑夜都在惡夢中醒來,你知道對一個修行者來說,這是一件多麼荒唐和可怕的事情嗎。他不在稱呼自己為凡者,甚至連他的後代都不準。不是因為他想忘記一切,而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叫那個稱呼。他每天活的生不如死,卻又不得不活。只因他想在很多很多年後,等青山回來,親口對他說一聲對不起!”

聽到桑知悔的話,很多人都動容了,紛紛看向桑圖的眼神中有著不幸,但是卻無憐憫。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憐憫給他人。只是看著天落的神色,也許是那黑紗阻擋了他真實的情感。也就是這看不透的黑紗讓天落看起來是那樣的異常平靜。

許久之後,所有人都在等著天落的回答。也許聽到那些話,天落會有些動容才對。誰知天落卻是平淡的看著桑圖,好似在等待著他的回答。桑圖看著沉默不語,只是凝視著自己的天落,才想起剛才天落的那句只說一遍的問話。

“我後悔了!”桑圖無力的跌倒在青山的畫像前說道。

“很好!”天落這才說話,“桑圖,你雖有苦衷做出當日之錯事。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雖我們問心無愧,但是卻始終必須承擔因為自己的過錯而付出的代價。”天落看著桑圖,頓了一下。“在青山靈前叩三個響頭。今日之後,你與青山之間再無任何關係。終生不得在踏入長安半步!”

桑圖一驚,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天落。眼神之中盡是不甘和掙扎,但是隨後無力的低下了頭,再無一絲動作和言語。

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一個恢弘的聲音響起。“年輕人,何必如此絕情。桑圖他雖有過錯,但還請得饒人處且饒人!”聲音恢弘浩大,彷彿整個天空都在響著這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隨後是一種深深的敬畏,能發出這樣聲音的人,決定是一位功參造化的人物。

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可以說是通天的人物。天落卻是對其一聲冷哼。“哼!”冰冷的一聲冷哼,隨後是好似寒冰的話語。“我還以為你們會更有耐性看下去呢。”

天落的話剛落,就聽到一聲異常清晰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就好像一塊水晶在自己的耳邊砰然碎裂一般。緊跟這道聲音之後,就是一道充滿殺氣的怒喝,“無知小兒,真以為這樣不全的八陣圖就能阻擋我們嗎?”

聽到這個聲音,羽依水神情一變,隨後飛身而出。果然在天空之上的一群人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象中的人。趕忙單膝跪下,對著天空上那一個渾身殘繞閃電的中年人恭聲喊道:“羽者羽依水見過羽狂皇叔!”

被稱為羽狂的中年人,此時渾身殘繞紫色閃電,站立在虛空之中。一身金黃色的衣袍,無風而動,威嚴的臉龐上此時盡是滿臉怒色。那充滿殺氣的雙眼看了一眼羽依水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先退開!”隨後,對著依然在塔裡的天落怒喝道:“還不出來受死,想讓我將整個長安城夷為平地嗎!”

聽到羽狂的話,塔裡的所有人除了天落外都飛了出去。看到天空上一群人。很多人都紛紛拜見。

“桑圖拜見掌門!”桑圖連同身後桑知悔等人紛紛拜見一個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身穿一件黑白相間的道袍,在道袍前後都有著一個大大的八卦,看上去絕非凡品。只是老者並不像桑圖等人身背長劍或者御劍飛行,而是在手中託著一座九層玲瓏黃金寶塔,散發陣陣光暈,好似仙家寶物。

“起來吧。”老者微微抬手,慈愛的說道。而桑圖和桑知悔都恭敬的站在老者的身後。

“朱唯崖拜見十三長老!”朱唯崖緊緊抓著還在看著下面寶塔的朱七七,恭敬的喊道。

一個看上去面無表情的中年人,穿著一家普通的黑色衣袍,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好像一塊枯木一般,臉上沒有絲毫紅潤之色,只有淡淡的蠟黃色。顯得有些營養不良。在中年人的身後站著一位同樣面無表情的中年女子。中年女子對朱唯崖視而不見,只是緊緊的盯著下面塔裡的人。中年人平靜的看了一眼朱唯崖等人,在朱七七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下之後。平靜的說道:“退下!”

“是!”朱唯崖恭敬的站立在中年人的身後。

“父親,你怎麼來了?”龍英身後的龍紗在看到天空上的人時,不由驚喜出聲。一下子就撲到一位中年男子的懷中,而中年男子笑著寵愛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