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
造謠生事的高手,簡直是造謠生事的高手!高月眨著眼,無話可說。
“高月,你怎麼這麼胡言亂語?”
她看那劉潔兒都想殺她了!
太后聞言有些懷疑,但仍是不悅的問:“劉妃,可有這回事?”
劉潔兒大驚。“沒有,這不是事實,母后那手諭是您給臣妾攜去東宮的,您不會信她不信臣妾吧?”
太后咪眼,那手諭確實是她給劉妃的,目的是讓她上東宮去給高月警告用的,她拿了手諭去對高月施壓這是她允許的,但若是敢摔她的手諭,這可是辱了她的威儀,她絕不能容忍。“貴妃,你說說當時的狀況!”
“是……”高月有些支吾其詞,隨後腰上多了隻手在扯她,她瞧那手的主人正對她使著眼色。
她重嘆一聲,原想安分享樂一陣子過後再幹活的,既然天不從人願,而且這人很急,急得想讓她去送死,那好吧,她豁出去了!
她站起身,暗暗瞪他一眼後,走到太后跟前。
“母后明鑑,皇上誤會臣妾的意思了,劉妃當年持著母后的手諭來到東宮態度謙和,絕對沒有囂張跋扈這回事,只是……”她有點兒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太后好奇的問。
“只是,臣妾代為承接手諭時……那手諭突然掉在地上了,也許是她不小心掉落的吧,臣妾當時也沒留心,可不巧靖王爺來了,說是見著了什麼……”她語氣隱晦,故意不把話說清楚,又瞄了眼臉色發白的劉潔兒。“然後,劉妃就臉色大變,那臉色就像這會兒這麼蒼白了……”
後頭的話她不用再多說了,太后的臉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母后,事情不是這樣的——”雖然是事實,但是劉潔兒還是心急的想辯解。
“得了,不用再說了!”太后沉下臉,狠狠地瞪她一眼,“皇上說得對,你是該回去罰寫婦德經、宮妃禮經了,你跪安吧,女經抄寫完畢不必親自送來,派人呈來即可。你,閉門思過,三個月內不必來慈壽宮問安。”
劉潔兒一聽,頓時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癱軟在椅上。
這時,豐鈺臉上掛著閒適的笑容,目光自她身上飄開,打石揀了梨呈上,他心情愉悅的咬了一口。果然是生津止渴啊!
龍延殿。
“在慈壽宮折騰了半天,累了,好想上床小憩一會兒……”
某人眼睛一亮。“好好好,我正好也有些乏了,我陪你!”
“可是我向母后說要寫婦德經以及宮妃禮經呈上的,明早就要交……”
“這簡單,我要打石命幾個人分著抄寫,很快就能完成了。”
“那可不行,字跡不同,母后會發現的。”
“那容易,要打石一人連夜抄寫也行。”總之,他急著滾上床賴到她身邊去,什麼事都好解決。
“打石字醜,我不想母后以為我的字就這麼見不得人。”她嬌嗔著刁難。
“也是也是,那我找別人寫——”
“豐鈺,你變了!”她難過的說道。
“唔?”哪變了?
“我的事你向來不假手他人的,可不過是抄寫個女經,你就推三阻四,要人代勞,這人心變了才會如此,我進宮不過一天,就失寵了……”那語氣之幽怨啦!
他驚慌失措起來。“哪失寵了,沒那回事!”
這之後,床也不敢爬了,就見一個男人,一國的君主,天朝的大帝,就這麼夙夜匪懈、振筆疾書的在為某人罰寫女經。
女人脫著鞋子,斜臥在榻上,手支著下巴,露出鼓勵的笑容,她笑容越是甜蜜感激,他越是發憤圖強,努力不懈。
已經寫了一個時辰,後頭還有一本宮妃禮經要抄寫,很好,奴役他,奴役死他,這樣才能洩恨。哼,這死皇帝,還怕整不回他嗎?
第15章(1)
當前情勢是這樣的,陳敬制衡申璟,豐鈺又牽制兩人,同樣地,兩人也想對豐鈺不利,這情勢複雜,三方若一方失衡,很可能就讓某人獨大,所以豐鈺萬分小心,步步為營,若無十足把握,他不會輕易出手。
高月再次踏進鳳延殿,心情已與上回截然不同了。
她朝陳芝貞盤盈屈身行禮。
“姐姐,你忘了皇上下了聖旨,你不用對本宮行禮的。”陳芝貞笑著說。
高月已經瞭解她偽善的面容,她雖然喚自己姐姐,但那聲“本宮”已說明了她才是正宮娘娘。
她淡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