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之上,那一片被禁錮凍結的時空之中,卻緩緩浮現出幾道身影。
“真是解氣。少主這一次可將禁區那些老不死的氣得不輕。”
“哈哈。任由那些老不死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少主是如何加固時空!”
“毀掉神通之門吧,就讓這一團疑問,成為那些老不死先的謎團吧!”
這幾道身影透發強烈的氣勢,毀掉神通之門。
禁區之內,正想要收回神通之門的老古董卻赫然發現,神通之門被毀。
一眾老古董臉色陰沉。這一幕,他們都知道代表什麼。
“沒有什麼好沮喪的。我們此前就說過,這一次行動只是為了試探杜家是否有遺留的老不死。如今證實,杜家的確還有隱藏的老不死留在神州,看來是為了保護那個餘孽。”
聖族族長沉聲說道。
“話雖如此,可距離擊殺杜家餘孽就只有一步之遙,一想到這裡,總是會令人沮喪。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杜家餘孽到底施展什麼手段,竟然讓加固神通之門,徹底禁錮時空。我們以後要防備這一手,如果被封印在凍結的時空,就相當於被永恆放逐在虛空亂流深處一樣。”
神族族長告誡一眾老古董,杜宇這一手,完全是神出鬼沒,老古董都沒有看出這其中玄妙。
冶城山,幾乎被強行打斷被迫出關的歐冶子,臉色難看。
而更讓他心中怒氣橫生是眼前幾位名義上可以算是他師門的宿老,只是自從當年師門破滅後,這些宿老臨陣脫逃,就再也沒有任何聯絡。
“你們還真有臉出現在我面前,禁區走狗當的好好,為何如今敢大搖大擺出現。”歐冶子是鍛造宗師,每一位鍛造宗師,都是控火高手,幾乎都是火爆脾氣。
“歐冶子,你想要欺師滅祖嗎?”
前鑄劍門大長老厲喝說道。
“你們才是欺師滅祖之輩,竟然還敢在我面前現身,你們真以為我懼怕禁區不成。真以為不敢對你們這幾條禁區走狗下手不成?”
早在這些長老在鑄劍門遭遇生死存亡的時候背叛,投靠敵人,在歐冶子心中,就已經將他們當做生死仇敵。
“歐冶子,你休要嘴硬。你不要忘記,是誰培養了你。沒有鑄劍你,你早就被餓死,被冷死,或許被野獸咬死,淪為野獸的腹中之餐。沒有鑄劍你,你以為你還能有今天的地位嗎?鑄劍宗師,隱隱執掌一聖地。”
鑄劍門二長老陰陽怪氣說道。
“門主對我的大恩,我歐冶子永世難忘。但你們這些欺師滅祖之徒,看著門主面子上,滾出冶城山。否則的話,休要怪我無情!”
歐冶子冷冷喝道。
“好,既然你記得門主大恩就行,那你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鑄劍門三長老話語落下,手中突然出現一塊令牌。
“天劍令,這是門主的標誌,而且一直被門主儲存,你們從何得來?”
歐冶子心情激動,鑄劍門門主是他的師尊,對他有大恩。
“哈哈,你以為那老鬼早就死了,但你卻不知道,他當年也逃過一劫。只是你萬萬沒有想到,他也不會什麼好人。他能夠逃,全都是你們這些所謂忠心門徒的功勞!”
鑄劍門大長老哈哈大笑。
“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真相揭開,殘酷無比。
歐冶子不相信,記憶之中那樣慈祥、那樣護短的門主。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歐冶子,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問你一句。你忘記沒有當年對著這令牌發下的誓言?”
鑄劍門二長老的話語,讓歐冶子驟然回想起當年在鑄劍門那一系列往事。
“沒有,我歐冶子說過的話,一口唾沫一口釘,我不會忘記我發下的誓言。”
當年鑄劍門主讓歐冶子對著令牌發誓,以後手持令牌者,可以無條件命令歐冶子做一件事情。
而這一件事情做完。令牌就屬於歐冶子。
而後,歐冶子就能繼承門主之位。
這是鑄劍門歷代門主傳承都必須履行的程式,同樣。鑄劍門門主從上一代鑄劍門門主要求下,也曾經發下誓言。
“記得就好,這一件事情很簡單,殺了杜宇。從此以後。你就是鑄劍門新一代門主。”
鑄劍門大長老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說道。
“什麼?”
歐冶子如遭雷擊,他萬萬沒有想到,鑄劍門大長老會說出辦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