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來她一直買的那本雜誌的老闆其實是個女的。這年頭女強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呵呵。。。”陳水墨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乾笑。
“你一個人來的麼?”吳珩好像並不在意自己的問題反倒關心起陳水墨來了。
“是啊!”陳水墨點了點頭朝向她詢問需不需要香檳的侍應生擺了擺手又道“我老公出差去了我就一個人來了。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結婚了!”揚了揚無名指上的戒指陳水墨笑得一臉幸福。
吳珩臉色微變抿了抿唇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最終還是笑著說:“恭喜你了。。。”
陳水墨頷首“謝謝。”
吳珩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訂婚儀式開始的音樂聲打斷陳水墨努力想要辨認他的意圖吳珩卻搖搖頭慢慢走回到了他老闆的身邊。
陳水墨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找了個不起眼的位子坐下開始觀看典禮。
雖說是訂婚儀式卻鋪陳得格外正式。詹一一一身淡粉色的小禮服挽著高鵬的手緩緩走到賓客面前接受大家的祝福。
這一幕讓陳水墨突然想起了她跟傅武軒那個所謂的婚禮亂七八糟的誓詞被哄得不行的交杯酒還有那個輕如鵝毛般的吻。。。。。。雖然簡陋卻很窩心。
那是陳水墨第一次覺得自己在靠近傅武軒的生活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而萬眾矚目的中心詹一一正無動於衷地看著高鵬幫她戴上訂婚戒指右手卻慢慢握成拳。
“一一。。。”
高鵬聲音不大卻足夠威嚴詹一一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左手這才慢吞吞地去拿過屬於高鵬的那隻男戒幫他戴上。
詹一一的視線落在了最前排的位置上臉上的笑慢慢變得敷衍。是啊誰又能想象到這看似風光的背後卻是她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母出現在了同一個場合呢?!
如果說“豪門”就註定了一段不幸的婚姻那麼她心底始終不肯消亡的隱隱期待又是為了什麼呢?
轉過頭看著高鵬優雅的笑詹一一突然覺得很害怕。
自欺欺人終歸是要被現實拆穿的拙劣的謊言只能換來更加悲慘的結局。
“一一。。。”高鵬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酒氣慢慢瀰漫了過來詹一一隻覺得自己似乎也有些醉了。“我記得你說過‘我愛你但與你無關’。”
詹一一側過頭去看他不料兩個人的嘴唇恰恰擦過高鵬伸手固定住她的頭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在一眾起鬨聲中詹一一似乎聽到了高鵬近乎呢喃地那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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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成為了你的依賴'VIP' 陳水墨的雙手撐著牆壁,弓著背,承受著這跟溫柔絲毫靠不上邊的掠奪。 3422 2012…07…07 22:22:22
29 成為了你的依賴
陳水墨參加完詹一一和高鵬的訂婚儀式當晚就回了部隊;說不上來為什麼;雖然總歸是一個人待著;可她突然就覺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住著要安心很多。
傅武軒不在家的日子;陳水墨過得極為簡單。除了增加了一個早上起來繞著家屬樓那幾幢房子跑幾圈的晨練,剩下的時間都差不多是在電腦前度過的。最近接了一個出版社翻譯的活兒;她可謂忙得是不亦樂乎。不過;好像也沒看出晨練的效果,坐在電腦旁捏了捏自己小肚子上的肉;陳水墨暗自決定明天一定要再多跑幾圈!
回南京一趟別的倒沒帶過來;她卻還記得給小金哲睿帶了個點讀機補上見面禮。這一次;金營長的太太對她的態度明顯客氣了不少,陳水墨倒也不怎麼計較這個,只是跟小金哲睿說有時間可以來找她玩;她還可以順便教教他口語。至於對方來不來,那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事兒了。
大學同學聚會的具體日期已經確定下來了,定在了七月中旬,陳水墨她們那屆不少人後來都選擇當了老師,剛好那個時候學校也都放假一段時間了。陳水墨接到班長電話的時候很是興奮,也不管對方這打得是不是長途,非拽著人家聊了好久。
“哎,水墨,你知道言靜的聯絡方式麼?我怎麼都聯絡不到她。。。”最後班長這樣問道。
陳水墨想了想,回答得模稜兩可,“哦,她呀,她估計不會去了。”安言靜跟霍秦的兒子剛剛出生,要不是考慮到安言靜還住在北京而她還不清楚傅武軒的家底究竟是什麼樣的,她早就飛過去看她的小外甥了。當然了,這件事還是周耀鳴抽空打電話告訴她的,那一對剛晉升為父母的還是不要太過指望得好,現在那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