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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他體內本身內力的平衡,致使全身內力反噬,現今已是性命堪憂。……”

海明月想起自己耐不住寂寞,偷跑下山,在江湖之中游蕩,直到那一天夜,偶然見到方天劫富濟貧,動了好奇之念。於是第二天見面相試,誰知方天竟然只憑身法就讓自己毫無辦法,那種輕身功夫匪夷所思,極似痴僧的浮光掠影,痴僧與玄心派本有淵源,便認定方天是痴僧的弟子。與之同行幾日,只覺說不出的快樂。哪知在這裡,自己終於被父親派來的人找到,被她略施小計,脫身回來,方天卻已身受重傷。

海明月本已認定方天是痴僧的弟子,哪知透過把脈,其內功竟極為奇特,隱約間又極為熟悉,竟似師門的陰陽神功,難道他是彭師叔的弟子?海明月不敢肯定,但卻知道方天現在已處在危急關頭。冥冥之中,海明月想到了一個方法,也許可以救回方天,但其後果實在難料,也許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未必會救回方天。但如不用這個方法,急切之間,也無良策可以施救,而一時三刻之間,再不施救,方天可要經脈寸斷而亡了。看公孫燕等人的神色,想來也是毫無辦法,也只能靠自己來解決問題了。到底救不救?海明月拿不定主意。而其中的關節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太也難堪,海明月就更加猶豫。

公孫燕看到海明月沉吟不語,面上表情也非常奇怪,不禁大疑。

海明月內心交戰許久,終於下定決心,抬頭看了看公孫燕,低聲道:“姐姐,我們到一邊說話。”

公孫燕一怔,奇怪地看了看海明月,但見一股紅暈漫上海明月的臉,心下奇怪,知道她是有什麼密話要和自己說。便拉著她的手,走向內室。

良久,公孫燕走了出來,卻不見海明月的身影。

公孫燕對歐陽天和丁如山道:“歐陽叔叔、丁叔叔,海妹妹已經有辦法救治方師兄的傷勢。但在救治之時卻不許他人打擾,侄女想請兩位叔叔在房外護法,三哥如果回來,也請在外面守護。”

歐陽天和丁如山連聲稱是,歐陽天更是佩服海明月,自己對方天的傷勢到現在還摸不到頭腦,誰知這樣一個小姑娘竟然已有辦法救治。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公孫燕和侍女月兒將方天小心地抬入內室,放在床上。月兒只見海明月站在房間一側,低垂著頭,後頸之上佈滿紅暈。心中很是奇怪,不知這位海姑娘到底要如何救治這個方少爺。

公孫燕道:“海妹妹,你放心施救,我會守在外面,別人不會進來的。如果有需要,就招呼姐姐一聲。”

海明月極低地答應一聲,頭垂得更低。

公孫燕和月兒走出去,關好房門,來到外間。公孫燕對月兒說道:“月兒,你到門外守著,任何人不許進來!”

月兒答應一聲,走出房外,輕輕地關上了門。

公孫燕獨自坐在房內,裡屋便是海明月和方天。只見公孫燕坐在那裡,面上表情極為奇特。

※※※

方天仍在痛苦之中掙扎。

全身炎陽真氣到處亂竄,那種痛苦實非常人所以忍受,如不是玄陰真氣護持住全身經脈,恐怕他早已是經脈盡斷而亡了。方天苦守著靈臺的一寸清涼,只能眼睜睜地享受著這樣非人的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

朦朧之間,只覺一個身影來到他的身邊,緩緩地解開了他的衣服。由於炎陽真氣的過分膨脹,方天早已是燥熱無比,衣服一解,頓覺一絲涼意,竟無比舒服。

那個身影遲疑了片刻,抱住了他的身體,只覺溫暖滑膩,脈脈幽香透鼻而入。頓覺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

方天感覺到下體進入到一個溫潤的所在,異常舒服,全身的熱力似乎找到了渲瀉之處,向那神秘之地源源不斷奔湧而出……

……

不知何時,方天感覺自己能動了,不由自主地用力去摟抱那個身體,也許是那陽剛真氣的催動,也許是那淡淡的女兒香,溫滑如凝脂般的肌膚使他越來越興奮,拼命地向那溫潤之地索取甘露……

隨著一聲忘情的呻吟,方天只覺懷中的身體一陣顫抖,下體處忽然一熱,隨即一股陰涼逆流而上進入自己的身體。這股陰涼之氣所過之處,那久經炎陽真氣炙烤的經脈一陣清涼,只覺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全身舒爽之極。從下體傳來的玄陰之氣越來越盛,不斷衝擊著方天體內的炎陽真氣,不斷地修補著受損的經脈,最後匯入丹田之內不斷地旋轉吸納炎陽真氣,沿身後督脈而上,一路過關斬將,勢如破竹,來到了頭頂百會穴,與盤據在靈臺之間的玄陰真氣匯合,一時之間,玄陰真氣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