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女人的腦筋;否則,你會很慘。要惹我之前,最好先打聽我是什麼人。”丁皓丟下他,讓王平志毫無防備地跌了個狗吃屎。丁皓才不會簡單放人,他送了落荒而逃的王平志兩個黑眼圈當紀念品。
“丁皓,你們怎麼來了?”朱浣浣看看丁皓,又看向站在階梯上的孟冠人。“我們也要來這邊吃午飯,可是日本料理吃不慣,又出來了。”孟冠人一手搭在丁皓身上,露出俊美的笑容,眼光有絲捉弄的意味,直盯著朱浣浣紅暈未消的臉。
“我們也正要去吃,既然不好吃,那我們回家煮好了——對了,這就是我我常提起的好朋友;她叫水晶,姓白。”朱浣浣拉過水晶。
孟冠人與她握手,目光思索了一下。
“你使的身手屬於‘明月流’拳法——白志翔會長與你脫不了干係吧?”孟冠人學識淵博如電腦絕非浪得虛名。
白水晶詫異地眨了下黑白分明得到眼,隨即瞭然而笑。“我知道,你是‘賽孔明’孟冠人。白志翔是我父親,想不到你會知道他。”
“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緣;在日本。朱朱常說你的口才無人可及,真是久仰了。”孟冠人好奇的是白水晶這個明明已二十四歲的人了,卻仍似高中小女生的外表;看來嬌小又無邪,可愛又逗人,上法庭當律師如何取信於人!
白水晶皺眉看他。
“開口、閉口客氣話一大堆。我知道你好奇我的年紀與實力,現在我無法證實什麼,不過將來你犯案了東窗事發,或離婚訴訟談判贍養費出問題,我會讓你不敢小看我的實力;包你損失傷害到最低。”
“你已經證明了;了不起的女人。”孟冠人再也不敢小看了這個嬌小得不得了的女人。
丁皓輕撫朱浣浣白嫩嫩的臉蛋,深思道:“你該學些拳腳來防身了。”
“我是運動盲,沒有那種細胞——你常與人打架嗎?”朱浣浣憂心地看丁皓。
丁皓淡笑道:“我已經過了逞勇鬥狠的年紀,現在出手度是有原因的;例如保護我的女人。”
朱浣浣承受不住他熱情無諱的目光逼視,連忙移開眼,匆匆找了個話題:“我們回去吧。”冷不防又對上水晶與孟冠人兩人瞭然又逗笑的目光,她頭更低了,感覺更慌亂無措了。
水晶畢竟不會欺負好友太久,對孟冠人說道:“我開車來的,一同走吧!你替我引路。”
“當然。”
孟冠人和白水晶兩人先走了;往停車場而去。
“我們不走嗎?”朱浣浣真氣此刻怎麼這麼害羞,喜歡的感覺因他的存在而在心湖掀起巨大翻湧;之前他深深地凝視她總不明所以,只偶爾會有一些心跳不規則的現象。哦喔!真討厭自己競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陡然明白自己的心思愛戀,叫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丁皓眼中一片狂喜;他知道浣浣已經有自覺,否則她不會突然手足無錯起來。她是這麼單純如水晶,一看就透,絲毫不懂得隱藏;他不知道是哪一點令浣浣突然開竅,可是他才不會放過這千斤難求的一刻。他不管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攔腰一摟,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直視她。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即使孟冠人不敢明說,丁皓自己也知道;之前,他強迫浣浣當他女朋友全是自己霸道的一廂情願,浣浣在迷迷糊糊之餘也不曾多說什麼。雖然他們契合無聞的吻是無人可比的,可是浣浣也不曾說過心湖的話呀,以至於丁皓到現在為止仍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他迫切需要浣浣親口說出來。
在他緊迫盯人的目光下,浣浣的不安被羞怯全然取代。他輕輕地開口:“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早說過我是你的女人呀!要有——要有什麼感覺的話,不都是很自然而然的嗎?”
他真的埃極了她甜甜軟軟含著濃濃羞意的聲調。
“我想要你親口說。”他堅持。
朱浣浣突然笑了。露出甜甜的梨渦,雙臂輕搭他厚實的肩頭,附在他耳邊輕聲又頑皮地說道:“我要說的是——你今天帥呆了!大英雄。”
說什麼都好;就是別說他帥,或英俊之類的話——在黑道中諷刺的話語。果不其然,丁皓愣住了,臉色乍紅乍白,不知如何是好。她輕推了他一下,說道:“走吧!回去了。你不餓,我可餓慘了。”
雙眸閃動的笑意隱隱,看得丁皓新蕩神馳。他緊緊摟住她,往停車場走去,心中漲滿從未有柔情眷寵,專為她的一顰一笑而牽動。
他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得到這個女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