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等一個能真正欣賞我的內在的男人,知道我的單純與自愛,能用疼愛的眼神眷寵我一生,而不是以低俗的眼光看待我,或只企圖要沾有我的身子;我以為你就是我一直衷心等待的人,可是你竟然開始懷疑起我來了,丁皓!你混蛋!”朱浣浣一向不掉淚的,但兩滴淚水硬是不小心滑出眼眶。
丁皓急了,忙要拉下她的手開口,但朱浣浣捂得更緊。“別開口,讓我一次說完;你一開口老愛自說自話,不給我發言的餘地。”
丁皓不再掙扎了,手指很輕柔地拭去她的淚,眼中是辯白與懊惱。他內心深處早知道浣浣是怎樣的女人,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在撩撥後熊熊的烈火;他太急需浣浣的保證來反駁父親的質疑……但,這同時也傷害到浣浣了。她從不知道女人的淚會讓他的心揪緊疼痛。
“我沒有徵服過什麼男人;我也不曾企圖征服過你,愛情應是兩情相悅的事。說征服,就太有決戰意味了。我只要你好好捧住我的心,不要誰征服誰。”
“是的,你坐過牢、高中沒念完,又沒有美男子的面孔;可是,那又如何?我看見冠人沒有心動的感覺,卻在與你相視的一瞬間失神。就是你了,丁皓,我自己情不自禁愛上你了。你以為我會替陌生人清理屋子無怨無悔嗎?還讓自己全身疼了三天三夜;都是因為你的屋子呀。我替石強打理屋子可沒那麼賣命,是不是?我們現在說清楚……如果你的愛情中還要摻入門當戶對、學歷相當的話,趁早去找別人,找那個方小姐也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如果你真的愛我,從今以後最好再提這些事,我聽一次就倒足胃口!”他終於放下她的手。
丁皓給她一個深深的長吻,將她摟緊得只差沒嵌入自己懷中、身體中。他的確配不上浣浣,連胸襟氣度也比不上;他一直知道,得到浣浣的愛,是他一生中的幸運。
“對不起,浣浣。我今天表現得很差勁。”他臉埋在她秀髮中。生平第一次向人道歉,沒有想象中的困難。
“為什麼生氣?”她大腦還為那一吻而昏昏沉沉,無力多做思考。
“我父親反對我娶你,並且認定我娶不到良家婦女。我的確沒什麼條件娶一個好女人;但我不要放開你。我與父母吵翻臉,急切要你證明真心。你是愛我的,是不是?即使我的過往不值得你來愛。”他捧起她小臉,憐愛地看著她細緻的臉蛋。
浣浣有絲生氣,氣丁皓的父親如此貶低兒子;他難道不明白丁皓是多麼棒。多麼好的男人?她眼光堅定並且盛滿愛意地直視丁皓,雙手勾住他頸項,一寸寸的接近他的臉龐。“我愛你,丁皓。”她輕吻了一下。“你是全天下唯一值得我來愛的男人。”又吻了一下。“你是我的英雄、我的男人、我的神。”……
丁皓的唇又深深掠奪住她的——無限的愛意經由吻傾瀉而出……轉為狂烈……
“唉!丁皓,我來的真不是時候;也許你該考慮今天放我公休?哎哎!別停,繼續吻,只要眼光手勢我就明白了!我是很識時務的。”孟冠人拼命忍住笑的聲音在門口傳來,驚醒兩個猶自沉醉在濃情密意中的戀人。浣浣匆忙推開丁皓,揹著他們拉上半開的襟口,雙頰火紅。
而丁皓用殺人的眼光狠狠盯著孟冠人,只差沒撲上去將他的投扭下來當球踢!這小子早不來、晚不來,故意在他們忘我是出聲;他敢打賭,孟冠人已來號一會了,就在等這個時機出聲煞風景。
孟冠人若無其事的拎起地上兩個飯盒說道:“哇!正好,我也還沒吃午飯。剛才在樓下,石強對我說了昨晚的事,並且要我快點上來看看朱朱是否還有一口氣在,她會叫救護車。唉?!他也太大驚小怪了,哪有朱朱搞不定的事?”他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我不打女人。”丁皓皺眉,搶過一個飯盒吃。
朱浣浣溜入茶水間泡咖啡去了;可能會躲很久。
丁皓低聲道:“昨晚出事了?”
“鴻門宴。全孟家的長輩都出現了,還找來一個女人與我對看;逼我選擇一個——不是娶妻,就是繼承事業。”孟冠人難得大皺其眉。
“所以今天脫不了身?”
“昨晚就逃了!我今早到耿叔那邊找資料。”“龍焰盟”的資料庫是全世界最完整的收集處,只特許孟冠人任意來去。
“有眉目?”丁皓知道一定有。
“王平志搭上了‘風雲堂’,決定弄垮你。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會破壞我們保全公司的信譽,必定會找最大樁的生意下手。”
丁皓想了一下說道:“目前‘黃金大廈’展示的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