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吧裡面,給我找個安靜點兒的包廂,我要好好看看陳北煌那小子的氣運。”林白沉吟了片刻之後對身邊的劉經天緩緩道。
經過上次林白一語成偈,三個人果真進了局子之後,劉經天對林白的本事就信上了八分,而今聽到林白這話,而且對付的也是自己的冤家老對頭,自然忙不迭的點頭。而且心中更是激情澎湃起來。
劉經天聽過不少關於風水相師的傳說,偷天換日,顛倒乾坤的手段神秘莫測,如今能夠親眼看上一看,如何能不興奮。
一個多小時之後,林白盯著自己面前桌子上灑下的銅錢犯了難。從出師到現在他真還是頭一遭遇到這樣完全不能揣測對方氣運的事情。
林白將腦中殘留的陳北煌的模樣回憶一遍,再用老道士所教自己的各種相術揣測一遍之後,忍不住心中暗暗嘀咕道:這孫子的氣運真實逆天至極,說不準日後還真有可能……
陳北煌的氣運古怪至極,從他的面相命理上看去,乃是衰敗不堪的氣運,但如果去用卜卦的手段查測,氣運卻是旺盛到了極點,處處驚險,但處處都有貴人相助,更是能跨過無數臺階。
將手中的銅錢重新灑落一遍之後,林白終於看出了些許端倪。這陳北煌的命理應該是得到了陰宅的大量庇佑,所以才讓他原本不堪的氣運變得旺盛無比。
“林白,怎麼樣?看出些什麼沒有?”
劉經天一眨不眨的盯著林白手上的動作,以及桌面上散落的銅錢,緊張兮兮問道。雖然他對這些東西完全無知,但是從林白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自己這位小表弟恐怕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表哥,這陳北煌以前是不是吃喝玩樂敗家至極,然後突然性情大變而且運勢變得極好的?”林白沉思片刻之後,盯著劉經天問道。
劉經天略一思忖,一拍大腿,叫道:“還真他媽是這麼回事兒,這孫子以前吃喝玩樂場上的事情比我還嫻熟。自從他大哥死了之後,這孫子就改頭換面,完全換了副德行,幹事兒也人模狗樣的,還真別說,還真幹出來一些業績,讓這小子熬出了頭。”
聽到這話,林白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起來。看起來這小子真是沾了他大哥陰宅的光,氣運才變得如此旺盛。即便如今自己能看出來一些他氣運上面的小節骨眼,動用一些小手段使其運勢略微衰減的花,最多也只能讓這陳北煌氣運不濟一時,而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至於用更強烈的手段去解決這問題,林白壓根就沒去想,逆天轉運的事情雖然他知道怎麼去做,但是這種謀劃必定極大,恐怕自己還沒擺佈完,就會被對方發現。
而且針對陽宅佈置這些東西,恐怕得拆除一些建築才行,隨隨便便去拆老革命們的宅子,就算是劉玉成親自出面,都不是那麼好辦到的。
沉吟片刻之後,林白將手中的銅錢再次嘩啦灑下,這次銅錢卻是滴溜溜在桌子上一轉之後,直接滾落在了地面之上。林白心中更是驚詫,厲聲罵道:“娘希匹的,這孫子身邊居然有高手幫他矇蔽天機,以後想揣測他的氣運恐怕更是難上加難!”
“林白,那這事兒怎麼辦啊?難不成咱們哥幾個非得被這小子強壓一頭?”聽到林白的話,劉經天心中一涼,顫聲道。
林白也沒想到自己剛把海口誇出去,就遇上了現如今這麼個局勢,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沒事兒,慢慢尋摸,總會有辦法的……”
說話間,劉經天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電話接通說了幾句之後,劉經天的臉色更白了起來。
抬頭望著林白,劉經天苦笑道:“那孫子不知道到底是又攀上了什麼高枝兒,和咱們那麼一鬧騰,居然往上提了一級。二十八歲的正處級,而且是在警部,任由這玩意兒這麼折騰下去,咱們可咋整。”
林白聞言撓了撓腦袋,自己推測出來的果然沒錯,這陳北煌身邊也是有高手相助的,只是不知道那人和自己比較起來,到底是誰優誰劣。
論及相術,林白自恃不弱於世間任何一人,臉上的神色也漸漸的更加凜冽起來,此時已經不單單是和陳北煌仇怨的事情。自己和陳北煌背後那名風水相師孰優孰劣才是最要緊的問題。
後海另外一家包廂之中,一個身材矮小,一身道士裝扮的老人看著正在接電話的陳北煌,面上滿是凝重的神色。剛才他感覺到有人在揣測自己護佑的陳北煌的氣運,這才出手矇蔽。
“你最近有沒有交惡什麼相術中人?”等到陳北煌電話打完之後,老道正色看著陳北煌道。
陳北煌思索半晌,搖了搖頭,輕聲問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