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大?”
“鬧你麻痺!”陳北煌吃了這麼個大虧,嘴上絲毫沒了遮攔,氣急敗壞罵道。
劉經天搖了搖頭,沒再說話,一彎腰拱進了警車裡面,配合的讓人絲毫看不出來剛才他也打了人。
“我給三十八軍的林偉虎打了電話,等會他帶一個大隊去局子裡救咱們。”劉經天看著一邊的林白輕聲安慰道,一邊說,一邊拿眼睛瞅前面駕駛座的那警察。
三人所在的警車司機是一個年紀大概四十來歲中年男人,兩鬢早已半百,肩膀上扛著一道橫槓綴著一枚四角星表示這人是警司身份。
在四九城沒有後臺能熬到這一步,這中年男人早已經變得老道無比。這場鬥毆裡他一直冷眼旁觀,連車都沒下過。此時聽到劉經天這話,右眼皮止不住的狂跳,一個大隊,還他媽是三十八軍的那群狼崽子,真要是打起來,警局一根毛都剩不下來了。
衙內無恥,衙內可懼啊!
一到警局裡面,這警局的白局長長就迎了出來,拉著一邊腦袋上包紮著繃帶的陳北煌噓寒問暖,押著林白三人的那警車司機頓時心裡邊跟個明鏡似的。
在四九城這地界,能讓一個四十歲的警局局長這麼噓寒問暖,無非是兩個原因,要麼是直屬上司,要麼就是背景深厚。
這警車司機沒有猜錯,他們這個白局長長這兩天還真是都沾上了。
一來這人以前年輕的時候,給陳家老爺子當過一段時間的警衛員,轉業之後,是老爺子發的話,才一步步爬到了這個位置;二來呢,現在陳北煌在公安部管的就是警察升遷這部門的事情。
白局長長想要再往前走一步,摘掉‘分’這帽子,少不得得讓陳北煌對他青眼有加一些,陳北煌如今找到頭上,他無論如何都不敢怠慢,更何況陳老爺子還沒過世,自己對陳家小輩不罩拂一二,老爺子動動嘴皮子,自己這帽子就得摘嘍。
那警車司機剛想到一邊去對白局長長彙報三十八軍一個大隊即將來襲的事情,便感覺到後背森冷一片,一轉頭,看到林白、劉經天、劉經綸三人目光森冷盯著自己。
警車司機心下一黯,他哪裡還不知道這三人是在警告自己,恐怕自己今天要是把這三位主兒的事情透露出去,估計警司也就當到頭了。
警局內人還義憤填膺責罵著林白三人的暴行,一邊小心翼翼的給陳北煌斟茶倒水,更有幾朵看上去相貌身材極佳的警花,更是湊得熱乎,想趁著這個機會攀攀高枝兒。
警局外此時熱鬧喧天,一輛簡裝裝甲車打頭,後面是兩輛披著厚厚迷彩網的軍用運輸車,車子一停,從運輸車裡面嗖嗖的就往外蹦人,渾身上下皆是迷彩,手中更是盡皆端著95式微衝,兩車人迅速集結成一個方隊。
打頭陣的裝甲車裡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手一擺,這一群士兵就像是餓狼一般朝著警局包抄過去,警局門口站崗計程車兵剛想喝問,直接就被一招制服下了槍。
林偉虎抬頭看了看三里屯分局五個大字,嘴角一抹苦笑,罵罵咧咧自語道:“經天這犢子真是不讓老子清閒,雖說軍警不對路,可這一大堆人圍過來少不得得讓老爺子讓自己寫幾份檢查。”
警局內,白局長長看著坐在一邊齜牙咧嘴的陳北煌,小心翼翼陪著笑臉,一個勁兒的賠罪。一會兒是自己讓老首長的孫子在自己轄區受了這麼重的傷,實在該死;一會兒誇陳北煌年輕有為,頗有陳老爺子當年之風範。
一通馬屁下來,陳北煌臉上神情舒緩不少,白局長長看著這模樣心中剛剛寬慰一些,一個警察面帶驚惶之色衝了進來,急聲道:“白局長,不好了,來了一大堆丘八把咱們局子給堵了!”
白局長一聽這話,給陳北煌陪了個笑臉,便急匆匆的朝警局外衝了過去,一出去就看到一大堆手捧微衝的丘八正瞄準著自己,領頭的男人正大馬金刀的站在警局大門口對著自己笑逐顏開。
“誤會,都是誤會,軍警一家親,你們這是做什麼?”白局長從一個小小警衛員能爬到這一步也不容易,而且身在四九城裡面,對一切都看得開了。看這架勢,還以為是自己得罪了哪個當兵的,趕緊從口袋掏出一根軟中華就朝林偉虎遞了過去。
“中華,不錯。”林偉虎拿著煙掃了一眼,一笑,作勢欲放到嘴邊,白局長一看這模樣以為有戲。
誰知道煙剛送到嘴邊的時候,突然掉在了地上,林偉虎呵呵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渾身上下雪白只印了一個熊貓模樣的煙,掏出一根放到嘴邊,輕笑道:“抽慣這個了,您那個不習慣。”
白局長一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