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滅的星光也漸漸出現,林白的身影還沒出現,尚卓才和沈小藝倆人心裡邊開始有點兒發急。|經|dian|小|說||正準備上去找林白的時候,卻看到林白的身影晃晃蕩蕩的走了回來,而且他身後還跟著倆穿著黑袍的神父。
這兩人走到小船旁之後,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然後看著沈小藝和尚卓才誠懇道:“們聖馬可大教堂太小了,裝不下你們這位朋友這麼多的罪惡,如果他想懺悔的話,還是去梵蒂岡接受聖光的沐浴吧!”
“林白,你究竟是做了多少壞事兒,剛才那神父居然說你的罪惡太多,連他們這個史上第一的大教堂都裝不下了?”
沈小藝聽完那兩名神父的話之後,笑的是前仰後合,看著林白輕笑問道。
“壞事兒嘛,無外乎殺人放火金腰帶,做點兒強買強賣柺帶婦女的事情。小藝,我覺得你的賣相很好,應該能賣個好價格!”林白做出一副惡人模樣,看著沈小藝恐嚇道。
“師父您文韜武略,當世無雙,就連作惡都能讓這教堂裝不下,實在叫弟子佩服!”尚卓拍了一記馬屁之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接著道:“師父,我來的時候,我家老爺子交代要我去見見生意上的那名大客戶,您老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
“行啊,一起過去,剛好見識見識國外富豪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林白輕笑著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
小船緩緩行駛在黑魆魆的河面上,林白從船篷的空隙盯著外面的建築佈局,神色雖然平靜無比,但心中卻是波瀾起伏。
林白之前去教堂懺悔,當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而是進了那小黑屋之後便開始開啟天眼,觀摩這教堂內的元氣流動,最終還是讓他發現了一個叫人驚詫的事實真相。
那大教堂所鎮壓的不僅有義大利半島的龍脈氣運,而且還有一股無比詭異的波動在大教堂內部旋轉。即便是以林白的水準,都無法看透那詭異波動的來歷,只能大致揣測出這詭異來頭極大,牽涉也極深,但再往前推演,卻是一片漆黑。
林白承認自己在相術方面的手段不俗,但是走出國門,到目前為止,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可能按照在國內定好的路子走,國外這盤棋裡的水深不可測。而且按照這大教堂的水準看來,國外的相師之中恐怕有不弱於他的人存在。
如果一旦在歐洲發生衝突,比如像是那晚和張靜應那種激烈的衝突,自己真能夠保證全身而退麼?即便是自己相術高強,能夠在相師比拼之中保住小命,但是這裡可是歐洲啊,不是自己的地盤。如果那些敵人再用上其他手段,危險照樣還是存在。
最要命的還是,自己到現在為止,對那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敵人仍舊是一無所知。到底為什麼天機會被矇蔽到這種地步,那大教堂之中的詭異波動又到底是什麼?林白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疑惑,以及一丁點的恐懼。
思忖著這些的時候,小船已經漸漸駛離繁華的鬧市區,漸漸前行到了那名富商房前的小碼頭處。威尼斯全市盡是河道。威尼斯水道是城市的馬路,市內沒有汽車和腳踏車,也沒有交通指揮燈,船是市內唯一的交通工具。除了小艇以外,所有交通工具都是禁止的。
那府邸很大,大的讓林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雖然說之前在國內見到何少瑜別墅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奢華無比,但是見到老外的別墅之後,林白覺得何少瑜那別墅純粹就是小打小鬧。
這房子其實已經不屬於別墅的範疇,說成是城堡才更合適一些。白色的木質柵欄沿著大門兩側向後延伸,幾乎看不到那柵欄的盡頭。目光穿過那白色的柵欄朝裡望去,是偌大的一片花園,花枝肆意生長,枝幹藤蔓上的雨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在花園後面,便是那棟城堡別墅。城牆五六米高,斑駁老舊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等藤蔓類植被,別墅的牆面上更是有無數的石質雕刻,精美異常,流露出濃厚的滄桑歷史文化氣息。
看著這別墅的模樣,林白是動心無比,想著要不等等回到國內之後,花點兒錢找個風水寶地也按照這邊老外的這設計給修建一棟古堡,而且再圈出來一塊莊園。到時候什麼別墅都是渣渣,那才叫一個氣派。
在別墅的門口一排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手持雨傘分列兩排,而在人群的正中央則是有一名貌美女子為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撐著雨傘。
老外和華夏人不同,年紀一大便格外顯老。這老外身材中等,鼻樑甚高,額頭光禿禿一片,而且兩鬢的鬍鬚也都斑白,但修建的整整齊齊,透露出一股精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