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去這小子家裡西南方向搜搜,想來會有不小收穫,依我估計,這案子辦下來估計建洲哥你最起碼能再往上走兩步!”
一邊是和劉家賀家作對的萬丈深淵,一邊是升官發財的美事兒,幾乎沒有猶疑,曹建洲就選擇了後者。
曹建洲站好了隊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許多。
黃文淵已經得罪了歐海峰,自然不敢再錯過交好劉經天的機會。而且撇開劉家的權勢不說,單單是剛才林白的手段就讓他無比震驚,除非是活膩歪了,他才不怨和林白這樣相術高深的相師對著幹。所以便以一個極低的價格,半賣半送的將這套四合院給了林白。
“林白,你是怎麼知道那小子的東西藏在家裡西南角的?”見林白對這套四合院極為滿意,劉經天也是眉笑顏開,但他心中仍舊不能理解為什麼林白那麼篤定歐海峰這麼多年幹髒事兒的記錄都會儲存在家中西南角。
林白淡淡一笑,輕聲道:“歐海峰他兩眼歪斜,眉黃眼凸,眉頭處有赤色,而且眼頭青暗,氣數已盡,命理上註定要在牢獄中度過餘生。而且他兩耳發暗,黑霧貫穿五庭,更是月內便有服刑的徵兆。結合這些,再加上他名字中所含的五行,我便能推算出來這些!”
“這真是……”劉經天久久無語,看向林白的眼神中敬畏之色又加重了幾分,從認識這位表弟開始他便不斷的在他身上發現驚喜,到了今時今日,更是感覺愈發看不透林白了。
沉默片刻之後,林白正色看著劉經天告誡道:“表哥,你不踏進官場便罷,如果踏足官場一定要記住,天道無情,切莫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報應不爽,如果你真的做出什麼天大的謬事,就算是我有神通,也幫不了你!”
“放心吧你就,這事兒老爺子早跟我說了八百回了,咱們老劉家沒那號人!”劉經天嘿嘿一笑,將四合院院門輕輕拉上,掃了一眼身側的四女,看著林白笑道:“從今兒起,這四合院就姓林了,以後這地界可就是你和幾位弟妹的一畝三分地!”
林白輕輕籲出一口氣,看著天幕上的夜色久久不語。如今這四合院到手,也算是有了安身立命之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成家了!只可惜師父已經故去,不能看到自己這個不肖徒弟成家立業這一天。
“師弟你竟然還要結婚?!”聽到林白電話裡的話,張三瘋嘴裡邊含著的茗茶一口噴了出來,在歐洲折騰了一番得知林白無恙之後,他就回了國內,卻是沒想到只過了這麼幾天,林白居然就給自己弄出來一條這麼勁爆的訊息。
林白聽著電話那邊的動靜,臉色變幻半晌之後,咬牙切齒道:“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師弟我連婚都不能結了,師父臨走前可是說了,咱們天相派宗主沒不可婚娶的規矩!”
“錯!我可不是說你不能結婚,而是我實在是想不到不羈風流的師弟你居然有一天也會踏進這愛情的墳墓!”張三瘋長嘆一聲,裝模作樣道:“你說我要是把這訊息說給山下那群俏寡婦聽,她們會不會湊錢去燕京把你小子好好折騰一番啊?!”
“得!我看師兄你是沒想來的意思。”被張三瘋這麼一說,林白臉都氣白了,自己這師兄也真是極品,別人結婚都是要恭賀一番,他卻是想著怎麼攪自己的局,“您老人家就安安穩穩的呆在茅山,沒事兒掃掃道觀吧,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
“我知道你是怕那群俏寡婦知道你結婚以後和你斷了來往。”張三瘋嘿嘿一笑,口花花接著道:“放心吧,我絕對不跟山下那群俏寡婦說半個字。”
“我服了你了!”林白蛋酸不止,這樣老不羞的師兄真是禍害,片刻之後,林白神色黯淡了幾分,輕聲道:“師兄你來之前記得去師父墳前燒幾柱清香,跟他老人家說說這事情。等燕京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帶著她們回山去看他老人家!”
“行!今晚上我就去師父那上香,然後趕明天的飛機過去。”張三瘋聽到林白這話,也有些神傷。李天元對他們二人來說可謂是最親近的人,師恩永世不能玩。
依著林白自己的意思,結婚這事兒只需要兩家親近的人坐在一起吃吃飯,說說話也就得了。而且林白覺著自己在北京也沒有什麼熟人,大擺酒席說不準最後還要自討沒趣。結果劉老爺子聽說林白這打算之後,把柺棍往地上一摔,一個電話打出去讓燕京飯店連夜準備一切。
賀嘉爾在這件事情倒是和林白站在統一戰線上,畢竟明面上和林白結婚的只有她一個人,如果大操大辦的話,其他三女心裡肯定更不舒坦。聽聞劉老爺子的安排之後,林白小心翼翼的去了老人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