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物應用,你我豈能立足於天地之間。”聽得姚廣孝這話,林白哂笑不止。雖然姚廣孝的話,聽起來頗有幾分道理,但實際上人存在於世上,便是因為有氧氣的關係,而氧氣也是外物,若是悉數摒棄外物,那人豈能存活?
而且早年間在南海邊畫了個圈的那位老人說得好,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耗子,就是好貓!不管內力還是外力,只要善用,只要能夠奏效,又有什麼要緊。
而且在林白看來,姚廣孝這話說起來看似無心,但以這老王八蛋的心性,恐怕是故意要用這言語來譏諷自己,好讓自己道心不穩,中了他種下的圈套。
“好個巧舌如簧的小子,老夫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是否跟你的口才一樣好!”話一出口,姚廣孝雙手驟然掐動,雙唇也開始輕微翕動起來。
一陣陣若有若無的禪唱開始在林白耳畔縈繞開來,那聲音恍如是從遙遠無比的天外傳來,但又像是如春雷炸響在耳畔。禪唱忽遠忽近,繚繞不定,無孔不入的侵襲著林白的身體,讓他的心神和禪唱相應,猶如琴絃般,不斷顫動,忽高忽低,忽近忽遠,變幻不定。
伴隨著禪唱,姚廣孝頭頂的法相驟然變化,通體燦爛如金,恍如西方極樂世界的神佛臨凡,尤其是那法相的面龐,更是帶著說不出的莊嚴肅穆,金光連綿成一片,猶如波動的汪洋。
但法相的雙眸,卻滿是如血的紅色,不但如此,從那雙眸中,更是透著一股叫人心顫的邪門氣息,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