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馬桶裡面!”那瘦削的身影緊咬著牙關,拳頭緊捏,寒聲道:“林白,你告訴我,我究竟怎樣才能戰勝你,我究竟要做什麼事情,才能擊敗你?!”
“如果你真的想擊敗我,就不要把這些心思用在這些旁門左道的事情上,老老實實的做你該做的事,提升你的境界。既然天份不如我,那就爭取在毅力上勝過我。”林白聞言淡淡一笑,望著身前那個瘦削的身影,輕笑道;“雖然就算是你百倍努力了,也不見得就能超越我,但是至少,你應該像你父親一樣,贏得我的尊重。池中物,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池中物?!聽到林白這話,張三瘋和沈凌風神情不禁一凜,目光灼灼的向著身前那個‘翻版林白’望去,他們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這人竟然會是池中物!
他們竭力想要從這人的身上,找出任何和池中物相似的地方,但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卻是根本連一星半點兒池中物的影子都看不到,彷彿池中物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已經被一架精密到了極致的機器加工過,如回爐重造般,將過往的一切完全丟掉了。
整容!棒子國的大整容術!望著那張幾乎和林白如出一轍的面龐,他們心中不禁想到了池中物所在的那個神奇的,那個幾乎把自己視為全宇宙中心,全宇宙文明發源地的神奇國度。
越是想,他們便越是覺得眼前這人是池中物的可能性之高,也只有那個神奇的過度,才有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能把一個人整的跟另外一個人達到如出一轍的地步。
不過緊接著,他們倆身上卻是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尤其是望向池中物的眼神中,更是滿帶著匪夷所思之色。需知道這種徹底改頭換面的整容,和那種簡單的割個雙眼皮、豐個胸、墊個鼻樑、瘦下臉,可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想要讓兩個人達到如出一轍的地步,要變動的已經不僅僅是血肉這麼簡單,就連身上的骨骼恐怕都要拾掇一番。他們不敢想象,池中物究竟是要承受多少痛苦,才能把自己整的跟林白一般無二,甚至叫和林白相識已久的他們,都幾乎看不出其中的差別。
而且相較於於**上的痛苦,恐怕池中物心中的痛苦要更深重。他對林白的恨意,透過他幾次三番的舉動,都可以看出,怕是已經深重到了骨子深處。
但如今他卻是要變成仇敵的模樣,不管是照鏡子還是做什麼,收入眼中的都是那張叫他有無邊恨意的臉。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恐怕遠遠要比**上的傷痛更厲害。
想到此處,張三瘋和沈凌風不禁還有些佩服這小子。若是沒有堅忍不拔的意志力,誰能承受得了在臉上動刀子這種折磨,且不說他的行為,但是這心性,能做到的人就屈指可數。
“我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可是沒想到最後竟然又是以慘敗告終。不過這一次,我也不算敗!”說著話,池中物眼眸中突然露出一抹癲狂之色,疾步向著一旁的桌子衝去,伸手握住一盞玻璃杯,重重一嗑,手握著玻璃碎片,突然向著自己臉上重重劃去!
鋒銳的玻璃,擦過面頰,頓時有一道道血痕出現,血肉淋漓,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咧開的嘴一樣,叫人覺得慘不忍睹。而且玻璃劃入肉中,池中物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還瘋狂大笑不止,淋漓的血面,癲狂的笑聲,那模樣說不出的詭異!
“不管怎麼說,我這一局還算是贏了你一點兒,至少我毀了一張這世上和你極其相像的臉!這一次你還是敗在我手下了一點兒,林白你說對不對!”一邊瘋狂的划著臉,池中物的眼眸中滿是瘋狂的神情,望著林白戾笑不止。
“你這又是何苦……”眼睜睜的看著一張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面龐,被劃出千萬道血痕,不管是什麼人,恐怕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林白也不例外,總覺得這畫面有些詭異,皺眉向著池中物望了眼後,搖頭苦笑道:“我也沒說要毀了你的臉,只要你回去整回去不就是了。你們國家那整容技術那麼發達,你還愁整不回來?”
“整不回來了,我臉上的骨骼都被磨了,就算再整,也不會是原來的我了!”池中物聞言一愣,然後突然癲狂大笑,笑著笑著,卻是突然痛哭出聲,喃喃道:“我怎麼會如此的沒用,怎麼會這樣的愚蠢,現在竟然連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聽到他這話,沈凌風和張三瘋兩人頓時腹誹不止,還以為這小子是因為仇怨才劃臉,搞了半天,是因為就算再整,也整不回原樣了,所以才會這樣。
“這些傷疤,我都要留著!我要讓它們提醒我,我和你之間的仇怨,只要我還活在這世上一天,就一定會再向你復仇!不過下一次,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