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陪餘少樂呵樂呵,否則的話,哼哼……”
“餘少您這兩天不是剛好想到了幾個新花樣麼,不如咱們就在這小娘皮身上試試,要我說這小娘皮就是個賤骨頭,等您那些花樣一玩出來,她保證對您服服帖帖的。”
話越說越不堪入耳,而且那餘少和隨從們的目光也變得愈來愈yin邪,一個個眼神就像是黏糊糊的毒蛇一樣,似乎要用目光穿透竇靜雲的衣衫,黏到她身體的各個隱秘部位……
一聲冷哼,竇靜雲手勢不為人所知的微微一動,只見自酒吧各個陰暗汙穢的角落裡,陡然有一絲絲的陰煞氣息開始向著此間襲來,猶如一陣陰風,頃刻間便想要將這些人包圍。
陰風呼嘯如刀,一絲一縷都像是密佈在空氣中的絲線一樣,只是頃刻間,整座酒吧的溫度就像是降低了十餘度一般。不僅如此,那些原本想著圍觀看熱鬧的一眾看客,更是覺得冥冥中就自己整個人就像是墜進了冰窖裡一樣,彷彿全身上下的血肉都要凍結。
而且這一切還遠遠沒到此刻就結束,只是短短片刻功夫,諸人便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沌,耳畔更是不斷有鬼哭狼嚎之音響起,就連眼前的世界都變得猙獰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頃刻間便席捲了整個酒吧。那些原本想著看熱鬧的一眾看客,在這一刻,面上滿是驚慌失措之色。而他們望向竇靜雲的目光,也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完全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股寒意又究竟是什麼……
“讓開!”竇靜雲目光微微一凜,直視那餘少的雙眸,怒叱出聲,聲音之中更是用上了一絲類似於獅子吼的秘術,試圖驚亂這餘少的心神,好讓他知難而退,不再糾纏。
“啪!啪!啪!”但出乎竇靜雲的意料,在這陰煞氣息和獅子吼秘法的雙重侵襲下,那餘少非但沒有如她想象般的面露驚愕,顫然後退,反倒是面上笑意依舊,而且還輕輕拍起手來,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竇靜雲道:“我說小姐你怎地這麼難伺候,原來是個相師啊……”
“小妞兒,就你這點兒裝神弄鬼的手段,也敢拿到餘少面前顯擺,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不僅僅是這勞什子餘少,還有跟在他身邊的那一眾隨從,也像是完全沒有受到陰煞氣息的侵襲一樣,好整以暇的看著竇靜雲,臉上滿是促狹笑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他們不是普通人,是煉氣士!看著這些視陰煞為無物的一行人,心中不禁一凜。
不僅僅是她,烏爾善心中也是思忖不止,想要弄清楚身前這個叫做餘少的年輕人的真正身份!煉氣士,而且按照他們的口音,和先前透露出的訊息,應該是是從山城川渝來的。
川渝之地姓餘的煉氣士!心中一動,烏爾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驚愕之色,盯著那被人喚作餘少的年輕人,顫聲道:“你是青城山上清宮餘家的人?!”
“格老子滴,還認得咱們餘少卿少門主,你這雙狗眼也算沒瞎!”話音剛一落下,跟在那被喚作餘少的年輕人身旁的隨從們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倨傲之色,冷眼朝烏爾善望了眼後,淡淡道;“小子,既然你們也知道少門主的威名,還不乖乖把人交出來!”
烏爾善、萬成珏和竇靜雲聞言,不禁相互對視一眼,在他們的眼眸中,滿是忌憚之色。
如果說雲霄宗是東北奇門的魁首的話,那青城山上清宮便是凌駕在整個山城川渝奇門之上的龐然大物。甚至有傳言說,在山城川渝,只要上清宮的人跺跺腳,整個川渝都要抖三抖。
最重要的是,和雲霄宗的秘法不同,這山城川渝的煉氣士們雖然修習的也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術,但在上清宮門主餘白眉的鑽研下,卻是將‘五氣朝元’秘法引申成為了一套劍法。五氣暗合五行,舉手投足,皆有森然劍意隨心而動,端的是要命至極。
餘白眉的手段自然不消說,奇門傳聞中說,此人如今怕是已經摸到了五氣朝元巔峰的門檻,只要再踏出臨門一腳,便能劍意收攝身心,心不外馳,劍不逐物。
餘白眉為了邁出那臨門一腳,一直在閉關苦修,所以如今上清宮的一應事物都是由他兒子餘少卿在主持。此子狠辣非常,在執掌上清宮之後,只是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便蕩平了川渝之地的其他奇門,而且上清宮所過之處,更是寸草不留!
最重要的是,此子的手段也是匪夷所思,雖然年輕,但已修到三氣朝元之境界。
不過這上清宮的人一向不大過問川渝之外事物,罕有外出,烏爾善、竇靜雲和萬成珏他們三個實在是沒想到,這上清宮的人竟然會突然出現在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