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專門為林白等人準備餐飯。
而且不單單是廚師的手段高明,食材也都是無比頂級。什麼澳洲大龍蝦,什麼智利的深海雪鱘,什麼神戶的紅酒牛肉,什麼天九翅,什麼兩頭鮑,甚至還有堪比黃金的世界三大珍貴食品,魚子醬、法國鵝肝和義大利白松露。
單是看那些菜色,就已讓飢腸轆轆的林白食指大動,當下也沒跟旁人客氣,大刺刺的坐下,也不理會一旁主廚怪異的眼神,操著一雙筷子就對桌子上的東西揮動不止。
用筷子吃西餐,何鴻焱請來的那大廚看著林白這狼吞虎嚥的模樣,連連搖頭不止。他實在不明白,像何老賭王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會請來這麼個沒有禮數的客人。
“遒光,去把酒窖裡那瓶加烈葡萄酒拿來,我要跟林老弟把酒言歡!”但出乎這大廚的意料,何老賭王不但對林白粗魯的吃相毫不理會,反而表現的興致極高,甚至揮手讓何遒光親自去取出那瓶他以極高價格拍賣得到的加烈葡萄酒,這態度著實叫人詫異。
要知道那瓶加烈葡萄酒,是何老賭王在2001年的時候自倫敦蘇富比拍賣行購得,售價四萬餘美元,生產這瓶加烈葡萄酒的是馬桑德拉酒莊,被公認為沙皇俄國時代最好的酒廠,而這瓶加烈葡萄酒就是酒莊年份最久的陳酒,甚至還刻有沙皇的皇室封印。
何老賭王自從購得這瓶加烈葡萄酒後,如獲至寶,從不拿出來與人享用。可如今何老賭王不但絲毫不忌諱林白粗魯的吃相,甚至把那瓶價值連城的葡萄酒拿出來與其共享,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不知道要多少人大跌眼鏡,也不知道這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一頓美餐下肚後,品嚐著美味的葡萄酒,林白愜意無比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盡是滿足的神情。他今兒也算是徹底的奢侈了把,過了回燕窩漱口魚翅剔牙的癮。
至於那主廚略帶鄙夷的眼神,林白權當沒看到。自己就是華夏人,千百年來一向用筷子吃飯,幹不了在桌子上動刀動叉的事。而且何老賭王不介意,你心裡就算再惱火,又能怎樣?!
“年輕人果然是好胃口,真是叫我羨慕嫉妒。”見林白吃得高興,何鴻焱心裡也是暢快,便笑眯眯的看著林白道:“林老弟,飯菜還合胃口吧,要是不夠的話,再跟我說,我讓廚房再添些過來。到了我這可千萬別客氣,不然還讓人以為我何鴻焱小氣!”
雖說林白食量大如牛,又餓了大半天,可賀嘉爾食量極小,這一桌子的菜,倒是有一大半進了他的肚子。縱是他此時再垂涎菜色,可哪裡還能吃得下,便笑著擺了擺手。
“遒光,送主廚回去,以後還有勞煩他的時候,多給些辛苦費!”何鴻焱微笑點頭,禮貌的衝主廚點頭示意一下,等主廚走出大門後,這才畢恭畢敬的看著林白道:“林老弟,咱們也酒足飯飽了,不知道能不能跟我們說說解決別墅風水局的事情。”
話音落下,場內諸人頓時目光灼灼的盯著林白,尤其是呼延塵,更是雙眼圓睜,精神高度緊張,似乎生怕漏掉林白說出來的任何一個字。
“風水局的事情不急,我想先問何老賭王一個問題!”林白淺啜了一口杯中紅酒,然後做高深莫測狀,笑眯眯的看著何鴻焱,輕聲道:“不知道何老賭王你是想先謀求自己能夠安眠,還是想先把幕後佈置這些歹毒局法的人給揪出來?”
“自然是後者!”何鴻焱聞言眼珠一亮,緊張無比的望著林白,急聲道:“難不成是林老弟你想出了什麼解決我們何家這些事情的法子?若是林老弟你肯幫忙的話,我先前的話絕對不會反悔,兩百億港幣,在加上何氏集團的部分股份,都是你的!”
睡得好;和能讓自己子侄不至於因為乞丐命理而導致家道敗落,這兩者孰輕孰重,對何鴻焱而言,答案很明顯。他就算能睡得再好,若是等百年後,何家還要敗落,那又有何用;反倒是如果何家能夠長盛不衰,他就算每天晚上都睡不著,那又有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要辛苦何老賭王和何公子幾天了!”林白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笑意,淡淡道:“既然那人不想讓你們何家好過,自然也不會放過跟何家交好的人!若是嘉爾備受何老賭王你的器重,一力扶持,到時候那人自然就會浮出水面,咱們也好對付他!”
諸人聞言沉默不語,看向林白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敬佩之意。誠如林白所言,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那人既然恨何鴻焱入骨,自然也不會放過與何家交好的人。若是何鴻焱表露出對賀嘉爾的倚重,那這人自然要跳出來施展手段,坑害賀嘉爾。
現在敵在明,我在暗,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