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臉上滿是興奮神情道:“這樣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
“林白,你在胡說什麼呢?難道你想爹地跟那麼個人回來,誰知道那種人以前在外面怎麼樣,身上會不會有……”見林白這興奮的模樣,李秋水只覺得無語到了極點,她實在想不明白,林白究竟是興奮個什麼勁兒,而且這又有什麼說得通的。
難不成在林白心裡邊,跟自己爹地的芥蒂還沒有消除。甚至都到了期望爹地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攪合在一起,才能遂了他的心願,才能叫他覺得解了心中的怨恨?!
“我胡說?”林白莫名其妙的望了李秋水一眼,覺得自己被李秋水弄得有些糊塗了,但一想自己說話前,福伯說過的那些話,當即便明白是李秋水會錯了自己的意,便笑眯眯道:“秋水,是你理解錯了。我說這就對了,不是說老泰山這麼做是對的,而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解決老泰山神魂出竅的關鍵,而且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為什麼剛才的術法沒起效。”
“什麼?!”聽到此言,李秋水的神情頓時變得鄭重其事起來,急聲道:“你認為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導致爹地神魂出竅的罪魁禍首?”
“不是有可能,而是非常有可能。”林白重重點了點頭,眼眸中露出璀璨神色,對福伯沉聲道:“福伯,老泰山在那邊認識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金髮碧眼,個子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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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9章 傾情舞女(下)
“對,一點兒都沒錯!”福伯也是被林白這話說的有些蒙圈,聞言之後,便是點頭不止,連聲附和,但話剛說出口,卻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但又不知道哪不對勁。
“對什麼對,我看你們倆腦袋都是糊塗了!”聽著這倆人的對話,李秋水苦笑連連,望著林白道:“你忘了咱們是在什麼地方嗎?你去大街上看看,看看有多少女的是金髮碧眼,個子高挑?這裡是美國,不是咱們華夏,要按你們說的,起碼得千把萬人有嫌疑。”
“我怎麼忘了這個茬!”林白聞言之後,頓時反應了過來,猛地一拍額頭,先是有些垂頭喪氣,然後重又燃起鬥志,對福伯道:“福伯,你去把紙筆拿過來,我把那人的面容畫下來給你看看,你好確認下,你說的那個,和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你還會畫畫?什麼時候學的?”聽到林白這話,李秋水登時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林白,她還從來沒聽林白說過,他竟然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趣。
“低估你家老公了吧。琴棋書畫,我是無一不通,但卻無一精通,不過畫上個把人像,還是可以的。”林白嘿然一笑,先是自嘲了一句,然後眼眸中露出些緬懷之色。
他這話倒不是自吹自擂,而是真懂,當初在茅山的時候,李天元除了傳授他相術之外,這些休娛的手段,也是一樣不落的盡數傳授給了林白,用李天元的話說,人生漫漫,若是連點兒愛好興趣都沒有,那生活在人世上,豈不是寂寞如大雪崩。
如今提到此處,那個總是言笑晏晏,對自己時而嚴苛,時而寵溺的老人的面容,依舊還是不自禁的就會在眼眸中浮現。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數年,但有時候林白依舊還是有種錯覺,彷彿過去在茅山的一切,依舊曆歷在目,師尊也從未從自己生命中離開過。
“姑爺,紙筆我拿來了,你試試手。”就在此時,福伯捧著紙筆已經走了過來。
林白笑眯眯的接過紙筆,然後伸手持筆,閉目回想了一下此前在血脈連線斷絕之時看到的那張面龐後,頓時筆走龍蛇,開始在紙上勾勒那人的面容雛形。
寥寥幾筆之後,一個活靈活現的人頭像瞬息便躍然紙上,那筆墨畫法雖然稚拙,但看上去卻是頗為靈動,若是沒有幾分底子的人,是斷然不會有這樣本事的。甚至於在看到這畫像後,都叫李秋水心裡有些意動,想著是不是什麼時候讓林白也給她畫一張人像。
“姑爺,你是不是也去過那地方,見過這女人?!”向著林白勾勒出的人像看了眼後,福伯登時大驚失色,張大了嘴望著林白,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福伯,你確定是這個人嗎?”李秋水聞言後,不禁又向著畫上望去,只見雖然林白勾勒的簡單,但還是能看出來這畫像上的女人頗具豔色,而且和一般的歐美女人不同,五官頗為精緻,也怨不得是能叫李開澤動心,但與此同時,她心裡也是有些狐疑起來,如同審視一般盯著林白,疑聲道:“林白,你是不是真的見過她,去過那種地方?”
“你們這都是哪跟哪啊!難道你不知道我這是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