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盯著巫玄和宿鬥上人,緩緩道:“你們說木道友是大奸大惡之人,可是你們看看他對冷展顏的態度,再仔細想想此前他為何會對孔方他們出手,這是大奸大惡會做的嗎?!”
話說完之後,鐵元也根本不去等巫玄和宿鬥上人多言,一甩大袖,扭頭便走,連一分一秒都沒有多做停頓,彷彿真如他所說的一般,多跟這倆人待一刻,都會叫心情變得極差。
“這老匹夫,竟然還真被那小子的三言兩語哄騙到他那邊了……”望著鐵元離去的背影,巫玄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後,礙於顧太虛的面子,卻又不能把話說得太過,只是低低埋怨道。
“鐵老和我們不同,他是性情中人,而且一輩子的心血都撲在了原石上,對其他的事情想得也沒那麼多。可能木道友的脾性頗為對他的胃口吧,和他老人家沒有隔夜仇,兩位前輩也不用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專心考慮崑崙的事情為好。”
見氣氛有些尷尬,顧太虛面帶微笑,寬慰了兩人一句後,到:“而且我也覺得,木道友應該不會食言。趁著三個月的時間,咱們也能多做些準備。多準備一些,終歸是不會有錯的。”
見顧太虛都這麼說了,雖然巫玄和宿鬥上人心中頗有些不忿,但卻也只能把這些心思壓在肚子裡面,只能腹誹幾句了事。不過在兩人的眼眸中,卻均是有兇光閃爍,顯然是已經篤定了主意,等三個月後進入了崑崙,怕是要聯手擺林白一道。
雖然對兩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但顧太虛卻也沒有多言,輕笑一聲後,想再說幾句話,調節一下氣氛,但目光卻是驟然一凜,陡然轉頭,望著身後到:“什麼人?”
“山主,是屬下!”聽得顧太虛的話,當即有個黑影自密林中鑽出,而後恭敬無比的向著顧太虛施了一禮後,沉聲道:“山主讓我去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哦。傳音告訴我。”聽得這話,顧太虛眼眸中露出一抹喜色,急聲道。
聽得這話,那小方諸山的門人急忙以傳音入密的手段,將打探到的結果向顧太虛彙報道:“屬下在得到訊息後,即刻便動身去了劍閣,但劍閣已是封閉了山門,屬下雖然傳了口信進去,但卻無人理會。而且我還發現,劍閣的元氣有些雜亂,似乎發生過爭鬥!”
“很好!”顧太虛聞言之後,眉頭不禁皺起,向著那門人擺了擺手,緩緩道:“你下去吧!回去之後,去找庫房的管事,領取一枚下品靈石!我讓你打聽的訊息,不要透露出去。”
那小方諸山的門人聞言後,登時面露喜色,向著顧太虛一施禮,便撤身離去!
“顧山主,發生了什麼事情?”見顧太虛在從門人口中得知訊息後,神色有些陰鬱,巫玄和宿鬥上人相視一眼後,也顧不了那麼多,疑聲向顧太虛發問道。
“不是什麼大事。”顧太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將兩人的疑問搪塞過去後,眼眸中露出一抹疑色,輕笑道:“咱們那位木道友,恐怕是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更神秘一些!”
聽得顧太虛這話,巫玄和宿鬥上人登時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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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依徒兒看來,顧太虛、巫玄和宿鬥上人他們三個,怕是有些不可靠!三個月之後,您真的要去赴他們的邀約,去探那什麼崑崙的究竟嗎?”等到走遠了之後,回頭見已經看不到顧太虛等人的蹤影,冷展顏有些憂心忡忡的對林白髮問道。
“你現在也覺得那位顧山主不是那麼和藹可親了?”聽到冷展顏這話,林白不禁向她打趣了一句,然後面露笑意,淡淡道:“我又怎麼看不出來他們不可靠,而且若真是跟他們前往崑崙,等我的價值被利用完之後,恐怕一場鏖戰是少不了的。”
“既然您知道有危險,那這崑崙還是不要去了!就算他們真把今天的事情抖出去,大不了咱們師徒找個地方一躲,我還就不相信,靈泉宗就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找到咱們!”聽到林白這話,冷展顏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怯一笑,然後急聲道。
她著實是有些擔心,林白會因為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而去投鼠忌器,被拿捏著這個把柄的顧太虛他們要挾,等進入了崑崙後,對林白突然發難。
“雖然知道其中有兇險,但崑崙這一趟,三個月後還真是非去不可。”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淡然說了一句後,見冷展顏面露不解之色,便笑著解釋道:“人生在世,有許多事情都是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