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內消滅蟲患!”
“康省長也來了……”聽到這話,那些圍著趙靜廷的記者頓時轉頭,等到看清來人之後,頓時欣喜若狂,舉著話筒圍了過來,急聲道:“康省長,您是桂省的父母官,也是這次蟲患的領導人,請問您對趙靜廷先生現在的舉動有什麼看法?”
“我的看法很簡單!趙先生現在做的一切,都將被我們所銘記,我承諾蟲患解決之後,將請趙靜廷先生擔任綠城的形象大使,以他的精神品貌為我們綠城代言!”康平則朗聲開腔,然後接著道:“我身邊的這幾位是……“
話剛說出口,康平則卻是發現之前還在自己身邊的林白等人卻是已經失去了蹤跡,不知道去往何處。不過此時記者都被他的前半段話所震驚,也沒注意到他的後半段話。
就在康平則剛才前往人群的時候,林白就已經悄悄從他身邊錯開,朝著醫院內部走去。他這次過來要做的就是將蟲患消弭,找出發生這一切的原因所在,作秀這種事情,實在不是他擅長的東西,而且將自己暴露在鏡頭之下,也不是他所樂意的事情。
在走進醫院大樓的時候,林白卻是好奇的打量了那被記者緊緊圍著的趙靜廷兩眼。讓他覺得有些驚疑的是,即便是他的修為,也看不出此人面容能夠表現出的任何命理,顯然這幅面容是他經過後天整容後所弄出來的東西,存妄去真,無從辨別。
不過雖然從面相上沒看出來什麼,但林白對這趙靜廷卻是依舊沒有什麼好感。雖說表面上看,此人極為熱心公益,但實際上他懷中抱著的兩名孩童除卻衣著破舊一些,面頰髒了一些,但在閃光燈下卻是沒有絲毫的怯懦,顯然是久經這東西的拍攝。
所以林白幾乎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倆小孩兒怕是趙靜廷花高價請來的托兒,看似高尚,實際上卻是處處存著齷齪,只不過是想趁著現在蟲患的機會,把自己的名聲托起來罷了。
一行人剛走到外科住院部的樓道口,一股惡臭便撲面襲來。那是肉腐爛之後發出的臭味,無孔不入,即便是捂住鼻子,也覺得那股味道在胸腔中不斷盤旋。林白等人還能忍受,但褚中天帶來的那些中科院院士卻是有些扛不住,有那年輕的女博士喉頭更是發出乾嘔之聲。
而且在病房中更是不斷傳出劇烈的咳嗽和呻吟聲,聲音此起彼伏,顯然是有不少人在忍受疼痛和**腐爛的折磨。這讓林白心中愈發憤怒,趙靜廷依靠自己的影響力將媒體攔在了大廳門口,必然會令媒體丟掉許多對蟲患影響深重的報道,國內各方的支援也會減小不少。
推門走進通道最外的病房,林白已是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有十幾平米的病房內,此時居然並排擺著十來張病床,而且上面躺著的病人情勢一個比一個嚴重。胳膊大腿青紫一片,鼓起老高,就像是透明的水泡,似乎稍稍一碰觸就會破裂。
而且那股站在樓道口便能聞到的惡臭就是從這些人身上發出,如果不是從他們口中不斷髮出痛楚的呻吟聲,單看這些人身上那些破裂的傷口,還有膿瘡,怕還要以為是死人!
“為什麼不把這些人分開?”高姓院士朝著屋內掃了一眼後,轉頭看著一旁正在給病患扎針滴消炎藥水的小護士沉聲道:“難道你們就沒有考慮到交叉感染的可能麼?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如果出現什麼意外,說不準就會爆發疫病,到時候後果可要比現在還嚴重!”
“你這人說話這麼大聲做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們就沒想到這些事情?”小護士艱難的從那些病患身上找到血管所在,緩緩將針頭扎進去之後,轉頭看了眼諸人,不卑不亢道:“外科病房早已經被填滿了,每個病房都是這樣的狀況,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
說話的功夫,高姓院士也是看到那小護士眼珠子上佈滿了紅絲,臉上滿是倦容,顯然這段時間已經度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不覺對自己先前的大呼小叫感覺有些羞愧。
“這是被什麼毒蟲,怎麼會兇猛到這樣的地步?!”褚中天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也是震顫莫名,緩步走到那些病患的身前,小心翼翼伸手在那些人體表溢位的液狀黏液摸了點兒後,也不管惡臭,便放到鼻尖,輕輕嗅了起來。
高姓院士見狀也是沒有任何遲疑,在病房內來回不停行走,更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面勾畫不停,顯然是想要按照這些病患的症狀找出能夠造成這樣病理特徵的毒蟲身份。
“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他們現在又是在做什麼?”那小護士看著高姓院士和褚中天兩人的模樣,想要攔阻,但看著兩人投入的模樣,以及他們嫻熟的手段,卻也知道來人怕是來歷不凡,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