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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部分

而是擁有了形質的怨念。他不敢想象,如果被這股磅礴精純到了此種地步的怨念,侵襲進自己的心神,將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

目所不及,便能不動於心。林白微闔雙眼,雙手在胸前不斷勾動印訣,腳下禹步輕輕踏動,不斷以河圖洛書牽引此地的天地元氣,加持那些虛空符籙,試圖攔阻怨念的侵襲。

空氣中震盪不止,淒厲的尖叫聲在耳畔也越來越清晰。而在兩者的碰觸下,林白凝練出的那些虛空符籙在怨念的侵襲下,明滅不定,光華變得黯淡無比,甚至在符籙和怨念接觸的位置,更是被那股精純無比的怨念,腐蝕出一個個黑色的小洞,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裂開來。

在周遭的那些醫生眼中,此時發生的一切,不過是空氣中莫名的波動。但對於林白而言,卻是身體連帶著心神都在不停的承受著巨大的威壓。雖然他以法力封閉了自己的五識,想??,想要躲開那些怨念對心神的侵襲,但這手段對那些怨念好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雖然雙手仍舊在機械的掐動,以河圖洛書匯聚出更多的虛空符籙來攔阻怨念的侵襲。但被這股怨念包裹下,林白耳畔的那些嬰童夜啼之聲越來越淒厲刺耳,那不但是一種尖銳高分貝的聲響,刺得人耳朵發疼,而且響徹身周左右,無孔不入。

甚至在這種聲響的威逼下,林白覺得自己頭頂的法相,似乎全身上下左右都爬滿了被紅色霧氣包裹著,面容模糊,但嘴角帶著詭異笑容的嬰童,而且這些嬰童更是不斷在法相周圍逡巡不斷,似乎是想要從他體表找到一個缺口,然後鑽進法相內部。

雖然心神出現了一絲幻覺,但林白的心神並沒有迷失,他雙眼微眯,手上印訣不動不搖的穩穩掐動不止,仍舊不斷操縱著河圖洛書,凝聚虛空符籙,彌補在怨念侵襲下損耗的部分。

而且隨著法相在虛空之中的運轉,在他身下更是緩緩出現了一個閃爍著朦朧的銀白色光華的先後天八卦陣法。就像是天地間突然多出了許多裂隙般,無數玄奧的符紋盤旋不定,朝外散發出瑩白光華,直接穿透那些怨念,將林白和法相圍攏在其中,使其不受外力影響。

“咦,竟然想要以先後天八卦陣法的符紋阻絕自己的氣息,割斷怨念的侵襲,好想法!”居民樓內,南宮正在感受到那些怨念傳來的訊息後,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笑意,向著手中的槐木雕像掃了眼,冷笑道:“但是不管你想法再好,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話一出口,南宮正伸手從桌上捉起一把水果刀,牙關一咬,當即便調轉刀身,鋒銳的刀尖向著自己胸口處便劃了下去。水果刀本就無比鋒利,只是輕輕一劃,一道嫣紅的血線頓時便出現在南宮正的胸口方位,朝外散發著腥鹹的氣味。

彷彿對這疼痛沒有任何感覺,南宮正隨手扔掉水果刀,而後雙手鄭重其事的將槐木雕像捧起,向著自己胸口靠近過去。在槐木雕像,感觸到南宮正胸口鮮血的氣機後,順著雕像周遭莫名出現一種詭異的顫動,雕像本身更是顫慄莫名,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雕像乍一接觸到南宮正胸口的鮮血,一股比先前不知道濃郁了多少倍的紅色霧氣驟然爆發開來,向著室內迅速蔓延開來。而且隨著這股紅色霧氣的溢位,槐木雕像身上的裂隙也變大了許多,甚至有些位置都從雕像身上剝落墜地。

而且隨著這紅色霧氣的蔓延,南宮正的身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瘦削起來,似乎那槐木雕像是吸血怪獸,正在不停的吞噬著他體內的精血氣機。

但就像沒有感受到這股詭異的吞噬感般,南宮正臉上的神情變得愈發陰森可怖,身軀扭動的越來越劇烈,在室內不停的盤旋,叩拜不止,口中更是嘰裡呱啦的唸誦不止。

室內的怨念,在先後天八卦陣法綻放出的光華攔阻下,黑風扭動不止,似乎正在承受無邊的折磨,又像是想要奮力掙扎,一鼓作氣衝破林白的攔阻,衝進他的心神和法相內部。

但隨著居民樓內南宮正以血飼像和口中咒訣的唸誦,這股黑風陡然一滯,而後就如夢幻泡影般,一瞬間消散不見,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隨即順著急救室的各個角落,一道道黑風重新匯聚,宛如一把把鬼頭大刀,向著林白便疾刺而去。

嗡!四周的空氣顫動不止,彷彿場內有無數發動機在同時轟鳴般,帶出陣陣滔天的聲響。場內那些醫生哪裡見過這陣仗,只聽得腦中一片轟鳴,便軟趴趴得躺倒在地。

黑風乍來,只見順著林白腳下的先後天八卦陣法陡然爆射出一道道金芒,這金芒旋轉不定,在林白身周形成了一道水潑不進的透亮光幕,將那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