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青囡和索菲婭那倆小傢伙一樣趴在桌子上
睡一晚了,根本不用再想洞房的事情。
心裡這麼一思忖,林白便篤定了主意,要反將這些無良傢伙一軍。微微一笑之後,林白默不作聲,便悄悄調動體內的法力,順著大小周天遊走開來,而後使法力混入體內的那些酒液之中,沿著手指的穴道緩緩溢位。
不管是劉經天、還是陳白庵和張三瘋,抑或是那些從小和林白玩到大的小夥伴,這會子都已經是醉眼惺忪,哪裡能發現林白暗地裡做的這勾當。只見林白越喝越精神,眼珠子裡的光芒越明亮,不但來者不拒,甚至還主動出擊,找他們拼起酒來,均是嘖嘖稱奇不已。
“你小子地上怎麼精溼一灘,還這麼大的酒味?靠,你在使詐!”一連被林白灌了三大茶碗之後,已經趨於麻木狀態的劉經天終於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悄悄摸到林白身邊後,看到林白手邊的地上,酒味刺鼻的溼漉漉一灘,頓時勃然大怒,怒斥道。
“老表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見?”林白嘿然一笑,端起酒碗就朝劉經天遞了過去,嘿笑道:“兄弟情,一碗酒,你要是認我這個老表,就把酒喝了!”
劉經天這時候已經完全喝大了,一聽林白這話,哪裡還記得什麼地上有酒水的事情,伸手便把酒碗給接了過來,仰頭灌下之後,嘿然笑了幾聲,然後原地站著轉了個圈,便軟塌塌的躺倒在地,即便如此,也還是在那兀自嘿笑勸酒不停:“再喝,再喝……”
歪門邪道一使出來,屋子裡哪個人還能是林白的對手。接連幾大碗碰下來,那些自幼跟在林白屁股後面的小夥伴,一個個臉色跟苦瓜一樣難看。白龍哥果然就是白龍哥,自己這些人想跟他玩陰招,那還差著九萬八千里呢。幾口酒灌下後,一個個夾著尾巴便跑下山去。
眼瞅著人都走了,張三瘋實在是不願罷休,生生把已經喝得半醉的魯燕趙扯來,又把已經變得跟幾歲頑童沒區別的陳其靈也弄來,說什麼天相派一門要好好歡聚一場。
只是就他們這幾人的實力,哪裡能跟可以不斷往外排出酒力的林白比擬,三杯兩盞下肚之後,一個個就抱著桌子椅躺倒在地,一時間場內鼾聲大作,陳其靈被灌了幾杯酒之後,更是在那嗷嗷喊個不停:“成仙,我要成仙,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他們師兄弟、師叔侄這一場結束的時候,已是到了後半夜光景。劉、賀兩位老爺子不勝酒力,早已被家人給勸回了房間休息。
緩緩起身,向著四仰八叉躺倒在地的諸人看了眼,然後伸手把李青囡和索菲婭倆小丫頭扛在肩上,將他們送回房間後,再朝著幾女仍然亮著燈光的房間瞄了眼後,林白嘿嘿一
笑,搓了搓手,躡手躡腳的向著幾女的房間便摸了過去。
洞房花燭夜,燕餘雙舞輕,不及時行樂,更待何時?!
吱呀一聲將門推開之後,林白卻是愕然一愣,只見幾女居然都未睡下,而是俏生生的盤腿坐在大床上,正笑吟吟的盯著他看,幾目相對半晌後,林白嬉皮笑臉道:“娘子們,這麼晚了還不睡,莫不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等待相公我來疼愛麼?”
“等你倒是真的,不過疼愛麼,就不必了。”幾女看著林白這故作斯文的模樣,輕笑道:“你喝酒之前我們就有件事情想跟你交待的,只是見你喝的高興就沒提。這會兒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跟你說一聲,晚上你去找師兄他們擠擠吧,我們幾個身上不大舒服。”
“小娘子,莫要這樣哄騙你家相公,不然的話,等會兒可有你們吃的苦頭!”林白聞言一愣,臉上笑得卻愈發詭異起來。若是幾女裡面只有一人身上不舒服那他也還能相信,但幾個人身上同時有親戚來訪,這種話,就算連鬼都騙不了。
“你要是不信,自己來看看。”聽著林白的話,賀嘉爾噗嗤一笑,促狹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的生理週期是會互相影響的麼,我們姐妹幾個天天待在一起,週期早就趨同了。”
人體磁場本就是極為神異的存在,林白也不是沒聽過這種說法,而且他開啟法眼,向著幾女打量一番之後,也的確是看到幾女身上頗有些血光,怕是沒有哄騙自己。
聽到這話,林白頓時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瓢冷水,渾身涼了半截,然後他有些不死心的向著李秋水望去,如同渴求般,急聲道:“秋水你剛從港島過來,不會也被她們影響了吧?”
李秋水俏臉羞紅一片,微若不聞的點點頭。這一點頭不要緊,可是把林白心裡頭最後的那一點兒希望全給澆滅了,他不禁有些氣急敗壞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