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可憐復仇而感到欣慰;不管怎樣,這都算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但現在的林白卻是一丁點都高興不起來,當伽釋僧放手對付彌提羅尊者的時候,他便急忙朝之前鬥法時自己感觸到的那些有坐山觀虎鬥氣息傳來處撲了過去,但等到達那方位後,他卻無奈發現此處早已人去樓空,根本找不到前人遺留下的蛛絲馬跡。
這些神出鬼沒之人讓林白的心不由得又高高懸起。在鬥法的最緊要關頭他們沒有出手,就說明這些人不會是彌提羅尊者的幫手;但這麼匆匆離去,而又不留下半點兒痕跡,則說明也不是那些閒來無事看熱鬧的奇門中人。如果來人不是這兩種身份的話,那就值得玩味了!
而且讓林白感覺最為煩躁的還不是這些人的身份,而是這哈努曼多卡宮詭異莫名的佈局,雖說有小黑貓從旁輔助,還有河圖洛書這種至寶,但任憑林白使出種種手段,卻均是無法找出破開束縛,開啟八門鎖龍局,釋放出其中華夏氣運的手段!
“祖師爺,您算無遺漏,怎麼能這麼玩我啊!小子我好不容易才把彌提羅這喪心病狂的傢伙搞死,然後找了這麼個機會解決!可您倒好,佈置的這麼縝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等到確定除非以釋迦血脈為引之外,再無他法引出氣運後,林白不禁連連埋怨。
彌提羅尊者他們那些人就是打算用血祭之術來抽調氣運,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攔阻他們的計劃,若是現如今自己也跟他們一樣以普瑞蒂的鮮血為祭,釋放出其中鎮壓的華夏氣運,那他和彌提羅尊者又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喪心病狂之人!
“費了這麼多周章才把彌提羅這喪心病狂的癟犢子給弄死,把那些小女孩兒給救了出來,即便是你師兄的血印也被咱們拿回來了!你小子怎麼還是不停的嘆氣?”見林白臉色陰鬱無比,前來尋找二人的陳白庵皺眉疑聲問道。
林白輕嘆了口氣,朝著四下指了下,苦笑道:“陳老,您瞅瞅看有沒有什麼法子把地下的華夏氣運給弄出來!雖然彌提羅死了,但是這封印仍舊還在!在我看來,除非是如彌提羅一般,拿出釋迦血脈為引,否則這股氣運還是要封死在這地方,您說我能不唉聲嘆氣麼?”
局面到了現如今的這地步,就像是那些淘金者,沿著河道辛辛苦苦上溯,終於找到了一處含量巨大的金沙礦存在,正想篩取金沙,但卻發現沒有攜帶篩金所用的工具。這種前功盡廢,只能望洋興嘆的感覺,實在是叫人心頭不爽。
“既然沒辦法,暫時就別去強求,反正氣運留在這裡也跑不了!咱們先帶著普瑞蒂回藍毗尼,然後把血引歸還你師兄,再慢慢商量,總能找出來辦法。”陳白庵朝四下逡巡了一番後,卻也是得出了和林白一樣的結果,只得嘆息道。
雖說此次他們等於是替尼泊爾政府剷除了賈南德拉這個妄圖顛覆政權,重歸王朝的毒瘤,但尼泊爾政府好像並沒有念他們的好,而且在民眾圍攻哈努曼多卡宮的時候,態度曖昧無比,甚至還派出軍警守護,若是在這裡多逗留下去,說不得會出什麼變故。
其中的關節,林白如何能不明白,嘆了口氣後,也沒再多做逗留,便回了藍毗尼。
加德滿都的事情如今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尋常人不知道在這些事件中林白等人起到的作用,但帕拉斯夫婦如何能不知道!見到女兒後,抱著痛哭一場後,對林白等人自是千恩萬謝不已,甚至這夫婦還商量著要給林白見個長生牌位,以後上香膜拜。
九紫右弼桃花陣那次的事情可是把林白搞得夠嗆,這種聚集眾生信力的事情,他是再也不敢嘗試,好說歹說,才讓堅持的帕拉斯夫婦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一覺睡得可是真夠久的,也不知道怎麼會做了個從火山奔到冰原,再從冰原奔回火山的噩夢,差那麼一點兒就把道爺我給坑死了!”血引歸還張三瘋體內之後,這貨悠悠醒轉過來,而後看著身邊瞪著大眼睛的普瑞蒂看了眼,疑惑道:“小丫頭,你怎麼回來的?”
“師兄你這一覺可是睡了足足兩天!這兩天裡面可是發生了不少事情……”看著張三瘋一幅懵懂的模樣,諸人不禁發笑,林白笑著搖了搖頭,便將這兩天之內發生的事情盡數講了出來,雖然如今講起來之時不過隻言片語,但其中叢生險象還是叫張三瘋汗毛倒豎!
“我說道爺怎麼會做這麼個噩夢,感情是有人陰我!還有那彌提羅也真特麼不是個東西,居然連小丫頭都不放過!伽釋小和尚,你殺得好,掃除魔障,才能念頭通達,照見本心!”張三瘋感慨一句後,有些懊惱搖頭道:“可惜道爺我耽誤了,不然的話,一定好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