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監控,包括很久以前的。
當看到她一個人在校園的長椅上嘴裡唸唸有詞,就像旁邊坐了人一樣,最明顯的是,有一個晚上的監控,她在大街上像是跟誰吵架一樣,動作伴隨著哭的動作,讓人看到了另一個不同的她。
和隊長商量過後,舒小愛便請來了最權威的精神科醫生。
“舒小姐?”
“嗯?你認識我嗎?”
精神科醫生搖搖頭,“不認識,看你的警牌。”
舒小愛笑著嗯了一聲,然後請他看了監控,看後,醫生直接斷定道,“這是精神幻視的典型症狀,讓她產生幻覺的那個人,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真的存在這個人,另一種則是根本沒有這個人,完全是她虛構出來的。”
舒小愛了解了後,點點頭,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把玩著筆。
“那這個案子已經得出結論了,李想當時肯定是處於生病狀態,才會導致她墜/樓死亡。”徐正說道,“這些監控就是充分的證據。”
“我今晚再去見她一面。”舒小愛出了警局,心裡突然很煩躁,如果李想不是跟自己一樣能看見鬼,那她百分百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她身上,舒小愛並未看到有被下巫術的跡象。
心理癌症真的也很可怕,每年死於抑鬱症精神出問題的人越來越多。
每個人或多或少會心情不好,這是人之常情,但如果這些負面的情緒一直困擾自己,給心理造成很大的負擔,整個人就會對生活失去信心,更別說愛別人。
心情不好的事情若想想那些比自己更悲慘的人,那些缺胳膊少腿沒手沒腳的人,你還會覺得自己不幸嗎?
相比較那些人,你的問題還是問題嗎?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為什麼那麼多人明明知道這個道理,卻不實行?
舒小愛覺得,人有時候應該好好冷靜的想想自己最大的煩惱根源是哪裡,是貪慾,是不甘心不平衡,還是自命不凡,或許還是別的原因。
李想的案子已經差不多板上釘釘了,如果是自殺,那麼警方也不必移交給檢方,直接宣佈結果就成了。
舒小愛閒來無事,順著路便走到了市醫院。
她步履緩慢,有些散步的意味。
順著路走進門診部。
她剛進電梯,隨即進來的兩個人讓她挑了挑眉,A市真是地方小,隨隨便便就能碰見故人。
進來的不是別人,是秦母和齊文靜,齊文靜旁邊跟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女孩子,長得跟秦子臻幾分相像,一看便知道是她和秦子臻的大女兒。
“舒小愛!”秦母滿臉驚愕,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不是瘋了麼?”
舒小愛衝她一笑,“我瘋沒瘋,你比我還清楚呢。”
她轉過頭按了電梯數字鍵,靜靜地等著電梯往上升。
齊文靜冷笑,“這臉不知道打多少美容針才成這樣子,沒少花錢吧。”
舒小愛抿唇一笑,“我臉又不僵硬,打美容針?只有長得不好看的才會打吧,比如你,只是,很可惜,美容針也沒讓你變漂亮,越來越老了,跟四十歲的大媽似的。”
“你!”齊文靜被她嗆住,只能乾瞪眼。
電梯門叮的開啟,舒小愛出了電梯門直接朝著婦科走去,齊文靜婆媳也帶著孩子出來,因為她又懷孕了,在連續打胎都是女兒後,這是她的第四胎孩子。
今天坐診的是江小咪和齊文竹,鴻塘閒來無事坐在小咪旁邊,看見她來,立刻起來,“坐。”
舒小愛坐在小咪裡面,說道,“我新租的小區你還沒去過,今晚喊上丹丹,我們聚餐怎麼樣?”
江小咪眼睛一亮,“真的?在你家?”
“嗯,我們一起做,有時間嗎?”
“當然有了。”江小咪喜笑顏開,“大姐,都說不讓你租房子住了,丹姐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過,既然租了,我們不去看看怎麼行,碗筷凳子夠嗎?”
“椅子不夠,我等會回去再買幾把,桌子不小,夠。”
看她們這麼說,鴻塘忍不住問,“我能去參加嗎?”
江小咪回頭,“女人們的聚會,你個大老爺們攙和什麼,別去了。”
舒小愛碰了碰她,“他要來為什麼不要人家來。”
說完,看向鴻塘,“一起來吧。”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
齊文靜和秦母領著孩子進來,齊文竹見狀,喊了一聲,“姐。”
“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