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琴回答,“是。”
“我知道了,案子可能會很快就破了,對了,我想知道跟你一起被冤的男人資訊,你能詳細的告訴我嗎?”
月琴沉吟一聲,緩緩地開口,將當年的和她一起被陷害的男人事情說了出來。
“他還在嗎?”
月琴搖搖頭,“他前幾年見等不到希望,已經去投胎了。”
舒小愛唏噓一聲,沒再說什麼,“我先回去了。”
來的時候是走著來的,回去的卻是跑著回去的。
一路上,舒小愛想到的是,月琴經常出現在吳大剛的夢裡,那麼,應該如同白蔓所說,他的心理極其的敏感和壓抑,負擔也很重,這樣的人,若一進入催眠,會更加順從催眠師的指令。
回到徐大姐的院子裡,維納斯已經回來了。
“舒小姐,你去哪兒了?”
“出去走走,理清一下思路,將白蔓送上去了嗎?”
維納斯將席子放在地上,褥子鋪在上面,“已經送上去了。”
舒小愛將鞋子脫掉,和衣躺在那裡,突然想起了什麼,給鍾御琛發了條簡訊,這才安心的入睡。
夜裡,下起了大雨。
瓢潑的大雨將窗戶上的玻璃打的噼裡啪啦響,舒小愛是被驚醒的。
“維納斯?”
“嗯,舒小姐,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十月初一。”
維納斯不解,“十月一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十月一是一年之中四大鬼節的最後一個,前三個分別是三月三,清明節和七月十五。”舒小愛的心忐忑了起來,“鬼節這一天,陰間的小鬼都會被放出來遊蕩的。”
維納斯和鍾御琛一樣,是無神論者,他失笑,“舒小姐,難道你真的相信這些迷信啊,鬼節不過是活著的人給定義的特殊一天,世上哪兒來的鬼?”
“你是無神論者?”
維納斯嗯道,“我從不相信這些東西。”
舒小愛覺得自己是在白說,“我相信這些東西,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太多了,尤其是農村,最容易碰見不乾淨的東西,希望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