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塊玉沒解開封印是不敵閻王的。”
“爸,我要如何才能準確的知道閻王的所在地?”
鍾老爺子嚇了一跳,“臭小子,你該不會是想去主動送死吧?”
鍾御琛冷笑,“我一點都不怕他,他有膽子出現在我面前試試。”
“爸知道,他也不敢拿你怎麼樣,因為你若掛了,對他而言也不是好事。”鍾老爺子起身,然後轉身進了屋,過了一會兒,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出三道符。
遞給他,“這是幕老太太活著的時候我求來的,有十多年了,紙都想碎掉了,不過,既然是救我兒媳婦,我理所應當拿出來用了。”
“爸,這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拿著這個,滴上你的血,然後默唸小愛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你就能找到她。”
鍾御琛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你爹還能騙你不成?這三個,用完可就沒了,畢竟幕老太太不在了,咱也不會弄這玩意。”鍾老爺子漫不經心的說。
鍾御琛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如獲至寶似的捧著。
“如果是真的,你就是我親爹。”
老爺子鬍子翹起來,“哼,不是真的,你就不是我兒子了?混賬東西。”
鍾御琛心情格外激動,一把抱住鍾老爺子,“親爹!”
鍾老爺子嘴上罵道,“多大個人了,去去去。”但臉上卻是笑容燦爛。
“我先走了。”
“去吧,小心點。”
“知道了。”他跑出了鍾宅,開車去了機場,再次趁著夜色趕往F國。
這一夜,兩國之間來回奔波。
鍾御琛在飛機上補充了睡眠,到了F國已經天亮了。
但雨水還在下,一點都沒有想要停止的痕跡。
回到自己的房間,鍾御琛便立刻拿出來一張,他平復了一下情緒,拿出一張來,拿著一個小刀,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符上,然後閉上眼默唸著舒小愛的名字和生辰,生辰包括年月日和具體的幾點鐘。
鍾御琛耳畔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他想睜開眼看看什麼情況,但卻無法睜開眼睛,過了一會兒,察覺到沒風了,才睜開了眼睛,身處已經並非度假村了。
而是身處在一個墓園處,他站的面前是一個墓碑,上面是一個名叫舒小愛的女人,生辰也是一模一樣,只是墓碑上的頭像不是這個舒小愛,所以,這是同名同八字卻已經死亡的女孩,此舒小愛並非他要找的舒小愛。
鍾御琛為了防止下一個再認錯,便重新將自己的血滴在第二張符上,然後開始閉上眼默唸:舒小愛,XXXX年3月13日凌晨十二點出生,右腰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紅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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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再次起風了。
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鍾御琛唇角帶著一絲涼薄的笑意。
他現在的確是在一張床旁邊,旁邊的確是熟睡的舒小愛。
聽到有腳步聲,鍾御琛快速的閃進了櫃子裡。
因為符還在鍾御琛的手上,縱然是冥夜進來,也未能感受到鍾御琛的氣息。
他輕輕呼喚了一聲,“小愛?”
“嗯?”舒小愛坐起身,唔了一聲,“頭有點痛。”
冥夜坐在床邊看著她,“對不起,昨晚讓你受累了。”
“沒事,只是腰坐的時間長很酸。”她笑笑,昨晚她一直睡不著,便找他一起坐在那裡打牌,一直到凌晨幾點打雷了,這才睡著了。
可是櫃子裡的鐘御琛卻不這麼想,他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原來昨晚他們已經……
她果然……
“起來,吃早餐吧。”
“好,這就起來。”舒小愛尷尬的笑笑。
冥夜轉身出去,鍾御琛聽到關門的聲音,才輕輕地推開了一點細縫,舒小愛果然是果睡,剛才那個男人在,她竟然裹著被子就那麼坐在那裡。
舒小愛穿上冥夜讓人準備好的衣服,她的一切都落在了鍾御琛的眼睛裡。
她微頓,這種被鍾御琛那個變/態盯著的感覺再一次被她感受到了。
看來,她是受到了嚴重的影響,這裡,鍾御琛怎麼可能找的到?
覺得是自己疑神疑鬼,舒小愛便不再多想。
她走進了洗手間洗漱,出來便去了客廳吃早餐,決定先住在這裡一段時間,等鍾御琛對她沒興趣的時候再出去找爸爸。
她出去,鍾御琛才從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