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間挺乾淨的。”
“很潮溼,應該有老鼠蟲子之類的吧。”他嫌棄道。
“農村都是這樣子的,其實沒什麼的,可能你沒來之前,老鼠蟲子都還挺囂張的,到處竄來竄去,但今晚你一來,我明顯的感受到這些小雜物們都消失匿跡了。”
鍾御琛抽搐了一下嘴角,“是嗎?”
維納斯炒好菜,匆匆吃了便趕緊出去了,晚上他也只能睡在鍾御琛停在外面的車子裡了。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鍾御琛沒吃幾口便不吃了,舒小愛覺得不吃可惜了,竟一口氣將剩下的飯菜給吃光了。
“都說宰相肚子能撐船,我看你的肚子能撐房子。”
舒小愛將碗筷洗了,“吃了不可惜,扔了可惜了。”
他淡然一笑,“發愁,以後怎麼養得起你這樣的大肚子漢。”
舒小愛翻了翻白眼,“我又沒讓你養,我自己能養活自己。”
話音剛落,昨晚的慘叫聲又再度襲來,鍾御琛蹙眉,“這是什麼聲音?”
舒小愛於是便慢慢的對他說了一部分,鍾御琛聞言,冷嗤,“這個男人是個廢物麼?”
“不是,聽房東說,是從小就給吃那個什麼軟骨散,所以整個人沒有反抗能力,我覺得他挺慘的,不過,好奇怪,我第一次見到有人的眼睛是紅色的,雖然長得挺帥的,但是配上這樣一雙詭異的眼睛,挺嚇人的。”
鍾御琛一把攬住她的身子,給拖上了床,“給你說過吧,不準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帥。”
“是,在我眼裡,只有你最帥。”雖然不想說這樣的話,但為了預防他再度莫名其妙的發火,適當的討好還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聽聞她的話,鍾御琛笑了,“哪裡帥?”
“哪裡都帥,眼睛,嘴巴,眉毛,鼻子,耳朵,聲音,身材……”
他嗯哼一聲,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淺淺的親了幾下,轉而抱著她,“睡吧。”
舒小愛枕在他的胳膊上,臉朝內,正好貼著胸膛,屬於他身上獨特的氣息,讓她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縱然耳畔傳來隔壁的慘叫聲,但舒小愛一夜無夢,睡得格外的好。
再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坐起來,維納斯的聲音在地上響起,“舒小姐,BOSS剛才走了。”
“嗯。”拿來手機一看,現在四點鐘。
重新躺下,望著漆黑的上空,舒小愛睡不著了。
“維納斯,你跟鍾御琛多久了?”
“三年了,大學畢業後,做了偵探一年,便跟了BOSS。”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BOSS有什麼想法都不會透露給我們的人,我們也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要按照他的話去做就好,舒小姐,我第一次知道,BOSS來回開車九個小時來看你,我跟他這三年內,從來沒看到他為了別的人這麼做過。”
舒小愛心裡一股暖流淌過,他昨晚來,只是在這裡睡在她旁邊幾個小時又走了,縱然她再不聰明,也知道他來是為了自己。
九個小時的時間都在路上度過了,他究竟在想什麼?
“我們討論一下案子吧?”她轉移話題。
“好,其實我有幾點一直不明白,舒小姐如何得知是他丈夫陷害她的呢?又如何知道這個案子的呢?據我所知,她和丈夫之間是沒有孩子的,難不成是她的孃家親戚或者朋友報的案?”
“NO,是我見過她,她告訴我的。”
維納斯詫異,“什麼?”
“她託夢給我了。”舒小愛覺得託夢可以做很好的藉口。
“夢裡將一切都告訴你了,以及如何被陷害的是嗎?簡直不可思議。”
舒小愛嗯了一聲,“我簡單的將過程給你說一下,你分析一下。”
她將水鬼告訴她的話說給了維納斯聽。
聽完後,維納斯直接說,“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她是冤枉的,也知道他丈夫陷害的她,更知道他丈夫的動機,那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就好,就是如何讓他丈夫親口說出這件事,並承認是自己所為,只有他丈夫親口說出來,才能幫她正名和恢復名譽,以及不讓她枉死。”
“我覺得你這是在白說,吳大剛怎麼可能自己出賣自己,說出真相……”
“舒小姐,你聽說過催眠術嗎?”維納斯問。
“聽說過,怎麼了?你的意思是想要用催眠術讓他自己說出來?”
維納斯回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