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拿筆寫字都不會,吃飯會不會?”她睨他一眼,“啊,有一樣你一定會,就是把地中海搬到波蘭去,哈哈……”她說起一年多前的地理考試,偉大的冷春曉把地中海慷慨的配給了波蘭,當時害得她差點厥過去。
“呿,天曉得地中海不在波蘭,恭雪珊,你少挑釁我,說不定以後我就真的跑到波蘭去定居,囂張什麼,你也沒好到哪裡去,書呆子一個。”
“哼,最好是,我就喜歡當書呆子,怎樣?”奇怪,書呆子礙到他啦!
兩人兇狠狠的互瞪一眼,又各自背過身去不理睬對方。
這就是他們的相處之道,前一秒鐘還生死相依,下一秒又開始鬥嘴吵架,誰都不理誰。
僵持許久,他突然起身喚她,“恭雪珊——”
她噘著嘴,“幹麼?”
稍稍轉過身,恭雪珊隨即整個人被拉過去,驀的,他吻上她的唇,她羞愣的搥了他一記。
“討厭,你每次都偷襲我。”接著她又漾出羞澀赧窘的笑。
瞧她嬌嗔薄怒的,冷春曉得意的掀著唇,低下頭霸道又激烈的吻著她的唇。
半晌,她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好了,人家會喘不過氣。”她軟聲制止。
他的確每次都這樣偷襲,因為他喜歡看她驚訝氣惱的模樣,然而她卻不明白,他這一次不僅僅只是想親吻,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她。
他靜默的看著她羞赧的低頭、手指勾著散落的髮絲,須臾,他挑起她的下顎,再次欺身上前,這一回擱在她腰際上的手轉而不安份的貼上她的膝蓋,舌探入她口中狂猾的挑勾著她,手也大膽的從膝蓋一寸一寸的撫摸上去。
不消須臾,他發燙的手已經貼上她棉質底褲的邊緣,她趕緊壓制住裙下的踰矩,一臉的驚愕,“你……”
他的眸光陡的陷入一片深沉,抓開她壓在裙上試圖抵抗的手,他決定繼續主導一切。
他放肆的撫觸讓恭雪珊緊張得不知所措,欲定還留的吻讓她的整個腦子彷佛掉落一片昏沉沉的迷濛,幾度糾扯,她的衣釦二投降臣服,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一寸一寸的揭露、坦白。
不知在何時她已經躺臥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閉著眼睛,微啟的唇發出綿軟的輕喘,她彷佛是在黑暗中泅水,那麼急於找尋一個攀附。
一切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