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有一個笑容,也曾這麼對他毫無芥蒂的笑著,他揚手揉壓著太陽穴,陷入長思。
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莫名的感覺——
“你看——”恭雪珊高聲喊他,可隨即被他若有所思的模樣給困惑了。
冷日堯收斂心神,快步上前,“什麼事?”
她愣看他須臾,隨即說:“喔,我只是想要你看看這些畫,波蘭人的藝術天分似乎特別高,即便只是在路旁的攤販,這些無名畫家的功夫都很了得,連油畫的細節都如此講究,讓我很訝異。”
“有你的欣賞,儘管無名又如何。”
她驀然笑了,因為他的話。
兩人又一路往前走去,這天的陽光舒適得剛好,克拉科古城裡有著波蘭王朝的風光以及文藝復興時的建築物,屋楣上的紋路即便歷經歲月,依然清晰美麗。
“冷春曉,你看,這塔尖的顏色富有沉著的美麗,一定要快拍下來。”脫口而出的,仍是她最為熟稔的稱呼。
執念再犯,冷日堯皺眉的看著她,沒有一次是對的,難道她非要把他的耐心磨得一絲不剩不可嗎?他很喜歡她看他的神情,但是卻對她給他的稱呼那樣深惡痛絕,彷佛他只是一個隨時可以被取代、或是用來取代他人的……微不足道的傢伙。
恭雪珊意識到他的微慍,咬著下唇,許久,“對不起,我真的改不了,在我面前明明是春曉的臉,我怎麼有辦法喚著另一個陌生的名字。”她傷感的轉身就走,幾步之後,她迎風閉起眼睛,試圖壓制眼底那忽然而起的灼熱。
她的姿態讓他不得不再次投降,跨步走上前,毫不考慮的拿起相機將她的模樣精確的捕捉——是快門的聲音讓她驚愕的睜開眼。
“你在做什麼?”瞅著面前的人,她抱怨的皺眉。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