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有時她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卻也胡塗傻氣的讓人好氣又好笑,她就像那天在鏡頭裡看到的一樣,無時不充滿了奪目的光彩。
她持續沉睡著,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身旁躺下,將她纖瘦的身子攬進懷裡,原來相依偎的感覺是這麼甜蜜……甜得讓人渾身細胞都像是從沉睡中甦醒那般。
翌日,短暫的甜蜜不復見,恭雪珊啞著聲吵著要回臺灣,任冷日堯好說歹說都安撫不了她的歸心似箭。
爭執到了最後,她啼哭著打包行李,他氣急敗壞的朝她大吼,“好,你想回去就回去,你馬上給我滾回臺灣去,繼續去眼巴巴的等著你的冷春曉——”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極度的後悔,他是想要挽留她的,可是卻又氣得口不擇言。
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如此的難以討好?!
她遲疑的開口,“那個相片……”
“我待會整理好馬上寄回臺灣的雜誌社。”
屋裡的溫度降到冰點,讓人因為極冷而失去感覺,心隱隱酸澀。
“嗯,謝謝,一切麻煩你了,感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與協助。”說完,她拖著行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照顧與協助?這話聽在冷日堯耳裡是何等的諷刺、不是滋味,他氣絕的說不出一句話,悶頭坐在沙發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荷米絲急得跳腳,“逞什麼英雄,還不快去追她?!你們兩個真是奇怪欸,忘記又怎麼樣,只要誠實面對自己,你就會明白自己的真心,是冷春曉還是冷日堯有那麼重要嗎?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名字而已!隨時你高興想換都可以,臺灣的戶政事務所都可以協助處理——”
冷日堯緊緊抓著水晶雁柱,不只一次的捏緊、放鬆、捏緊、放鬆……他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枯坐了一天。
荷米絲第一萬次的探出她紫羅蘭色的眼睛看了看,纖手猛拍上額,“哎呀,看不下去了啦,本姑娘決定把你的自尊先拿出來儲存,等儲存期限時間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