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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

躺著都中槍。賀熹不甘示弱:“我看該是你給嫂子個交代才對吧?你告訴她你上軍校時死纏亂打追過幾個美女嗎?要是她知道你的豐功偉績,沒準把兒子沒收了。”

“還是這麼牙尖嘴利的。”瘦子笑得不行,當即捶了厲行一拳:“你個大參謀長別隻顧抓軍事訓練,思想工作也得到位啊。”

厲行寵愛地揉揉賀熹的發頂,眼裡柔情四溢,“我有時也在想怎麼就沒政委的口才呢。”

賀熹俏皮地吐舌,討好地給中校同志夾菜,恩愛得令瘦子眼紅。

瘦子聽說厲行在特種大隊受過傷滴酒不能沾,自然不會灌兄弟的酒,可兩人多年未見實在是高興,賀熹就義不容辭地代厲行喝了兩杯,既不傷身也沒掃了彼此的興致。

這一場聚會持續了很久,賀熹陪著他們回憶那段軍校時光,聽著瘦子講述畢業後到部隊一步步走來的艱辛和提升的喜悅,以及厲行談及特種大隊訓練的辛苦和戰友之間的趣事,她覺得,身為一名軍人,外面看似無堅不摧,然而實際上,他們比普通的男人更需要女人的溫柔和撫慰。比如瘦子,說到老婆一個人頂著門戶過日子時,愧疚得眼睛都紅了。

都說,軍嫂是奉獻和悲情的代名詞。然而在軍嫂心裡,她們是驕傲和自豪的。哪怕她們支援的男人不僅僅是自己的私有財產,更是國家和人民的,她們依然願意為那個想回家而回不了的男人默默地守候。

那種愛,那種付出與獲得,是外人不得而知的。

忽然就想父母的分開,賀熹控制不住地給奚衍婷打去了電話。

接通的瞬間,她說:“媽媽,爸爸等了你十八年。”

奚衍婷沉默了,賀熹知道她哭了,然後她說:“爸爸說,他再也找不到一個像你一樣願意無論多晚都亮著燈等他回家的人。而他,也不願意被你以外的人等!”

終於,電話那端傳來奚衍婷的哭聲。

賀熹把給媽媽打電話惹她哭了的事情和賀珩說了,賀珩聽後沉默了很久才說:“你媽媽總說怕你孤單想再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