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反而又低身在她唇上偷了一個香吻。
“蕭靖——”她又羞又急的輕斥一聲,烏黑大眼不住看向四方,生怕有僕人突然冒了出來。
“我看咱們飯也別吃了……”他笑著低聲說,突然一把將她抱起,“先回房裡睡個午覺再說。”
她聞言雙頰立時火紅如霞,“現在才剛午時而已……”
他對她眨眨眼,淘氣的說:“所以才說是睡'午覺'呀!”
“你……”戰青羞紅了臉,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不是你,是靖。”他笑容可掬的介面,“手攀緊點,你相公我可是體弱多病,沒啥力氣的。”
他這樣叫體弱多病?
戰青雖不信,但仍是聽話的攀緊了他的脖子,眼看他就要走下涼亭,她忙紅著臉提醒他道:“我的鞋……”
“別管它,我待會兒再叫小三子來拿。”他腳下不停的往落霞居走去,半點沒停下來的意思。
叫小三子來拿,那不是告訴大家她是讓他抱回房去的?她才不要!
戰青紅著臉要抗議,他早抱著她離開了涼亭,把她的抗議全當成耳邊風,回落霞居睡午覺去!
總是在床第之間,他才覺得自己真正擁有她的熱情、她的心神、她的全部。
他愛看她耳後滲出的細汗匯聚成珠,然後順著她頸間柔順的弧度滑下,直至那堅挺的雙峰之中。歡愉後流下的汗水,是她為他火熱的證明,所以他喜歡看她香汗淋漓的身子。
蕭靖親吻著她的裸肩,將她擁在懷中,低聲問道:
“餓嗎?要不要先起來吃點東西?”
“不要。”戰青將臉埋在他頸肩,說話時仍有些微喘。和他這般親密時那種戰粟的震撼,從初次至今絲毫未減,身體對他的反應,總讓她覺得有些可怕,那種完完全全失控的感覺,好像這副身子不是她的,只是被他操縱著的木偶娃娃。
見她不想吃,蕭靖也不勉強她,反正要吃隨時能讓人送來,再說他現在也捨不得起來,光是這樣擁她在懷中,他就很心滿意足了。
窗外,陽光在樹葉間閃爍,幽州的秋天,空氣不冷不熱,微風拂過讓人昏昏欲睡……
戰青氣息漸緩,螓首倦累的枕在他臂膀上,卻因覺得大白天不該躺在床上,是以強撐著沉重的眼皮想爬起身來,卻被他制止。
“先睡一會兒,晚點我會喚你起來的。”他親親她的額,要她安心睡。
“可是……”她的手攀在他肩上,想再說些什麼。
“等會兒咱們去附近走走,你先好好歇歇。”
她秀眉微蹙,“我沒答應……”
蕭靖輕扳起她的下顎,眼中有著請求,“就當是陪我,好嗎?”
戰青抿著唇,望著他那雙黑瞳,不由得心中一軟,微微點了下頭。
他俊秀的面容漾出一抹微笑,溫柔的將她頰上的秀髮撩到耳後,輕聲哄道:“別想太多了,睡吧……”
她聽話的合上眼,全身放鬆地依偎在他杯中,緩緩睡去。
午後,仍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
蕭靖喚了小三幹來,要他去將戰青的鞋拾回,跟著便牽著她穿過深深庭院,走出了莊院大門。
“蕭靖。”她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吸引他的注意。
“嗯?”他揚眉轉頭看她。
“咱們要去哪裡?”以往他出門時又是車又是馬的,後頭還跟著幾名僕役,怎麼今日不見大批人馬,就只有小三子扛著一口麻袋在後頭跟著。
“到附近私塾學堂,去拜訪兒時教我念書的夫子。”
“私塾?”她瞪大了眼,一臉訝異。蕭家不是很有錢嗎?該是會請個先生到家裡來教課的,怎會讓他與一般孛生同上孛堂?
知道她的訝異所為何來,他笑了笑,眼中卻透著無奈,“從小,家裡的人什麼事都要拿我和同齡的孩子比,也許是為了向外人炫耀咱們蕭家有一個多麼聰明的小孩,是以才讓我上學堂。”
“你不喜歡?”發現他眼中的無奈,她輕問。
蕭靖搖了搖頭,苦笑道:“不是不喜歡,但久了,大夥兒卻比成了習慣,當時年紀小,不懂得退讓,贏了有糖吃,又能得到長,輩們的稱讚,所以總是毫不客氣的展現自己的才能。”
“那又如何呢?”一陣秋風拂過,路邊的黃色小花被風吹得打了兩個轉兒,復又挺直站起,戰青眼角餘光瞄著那朵小花,芳唇輕啟,“聰明又不是罪過。”
“的確,但……”他握著她的手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