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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恰恰好好從陽臺透進,被捕夢網的網給濾過,淋在垂下的羽毛處,溫暖妥帖的泛濫開來。
吳歸注視著它,在溫和的陽光中打了個哈欠,眼睛眨了眨,還是抵不過病後疲倦的睏意,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進門的時候順手鎖了門。但一個人影偏生直接的從閉合的門處穿過,就好像直接從空氣處走進。人影的身形晃了晃,像是一個漆黑的幻影。一抹黑氣不知從何處飄竄而入,鑽進吳歸帶些熱氣的呼吸中。
吳歸不安的皺了皺眉頭。他趴在桌上的神情和姿態本來就乖,更何況因為高燒臉眼下都溫熱的紅了一片。空氣晃盪了兩刻,人影徹底完全的現身出來。
是那個吳歸在巴士上看到的,亦在店門口看錯過的黑色斗篷男人。
男人一眼不發,視線藏在斗篷下方。他像一具寒氣淋身卻逐漸在陽光下一點一點融化的冰雕,他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只是視線帶著極度的貪婪一點一點的侵丨犯向趴著的少年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如同將外在的襯衫,米色休閒褲全部去除,直接看到對方光丨裸的軀體;再直接貫穿過肉身,親吻上靈魂。
男人將斗篷的兜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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