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咋被鎖起來了?玩SM啊?”
林明急出了眼淚,他說:“路哥,求你放我出去。”
路浩然說:“你人又不是我鎖的,我幹嗎給你放了啊。”
其實那鎖就掛在外面,根本沒鎖上,林明在裡面實在是伸不出手來,他伸了半天手腕都勒出血印子了,都沒能伸出半個手去。
林明急的都要給路浩然跪下了,路浩然才覺得玩笑開夠了,把門開啟。
林明幸運的趕上了高考,考上了個三流大學,畢業會進入公司做小職員,過著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的日子。
至於那個路浩然,林明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何況路家有的是本事把那人渣送到好學校裡。
林明的父母終於離婚了,在彼此折磨了那麼久之後,居然還都沒多久都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
林明多少故意拉開自己和父母的關係,不是不想親近,而是一件事讓他覺得他需要遠離。
野雞大學的那幾年林明啥也沒學到,卻也不能不說幸運的交了個“男朋友”。
男朋友是個中等個子,人長的嘛,馬馬虎虎也過得去。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幾年下來,明顯是林明付出的比較多。
兩人交往了這些年,那人就會找個時間找林明痛快痛快上邊再痛快痛快下邊,痛快好了後,就猛的消失幾天,直到下一次再來。
弄的杜梅氣的破口大罵,罵林明是少調教。
所以說啊,戀愛中的女人傻,男人也傻。
那天林明被男朋友叫出去吃飯,交往這幾年,林明已經習慣了請客,林明想是不是這個傢伙找到工作,特意請他出來慶祝的。
林明到了後,男朋友要的雅間,飯店檔次還不錯,主吃海鮮。
林明開啟選單,被一串的價碼嚇了個心驚肉跳,忙低頭小聲問“男朋友”說:這個真貴,不如到我家,我給你做著吃。”
男朋友瞟他一眼,咳嗽一聲,看了眼憋著笑的服務員說:“這個這個,還有那個……”
林明只好給自己倒了杯水,抬頭看向牆的瞬間,發現牆上掛了個價碼牌,菊花二十……龍井四十……
茲溜茲溜的牙逢裡冒冷汗。
等服務員出去,男朋友這才開門見山說:“咱們不少日子了吧,開頭我以為我是同志呢,最近我發現我不是。我跟女人更有感覺。”
林明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半天才反映過來,“啊?”
那人露出煩惱的表情,一臉為難:“你不要死纏爛打好不好,我明白告訴你吧,我準備結婚了。”
林明:“啊?!”
那人越發的不耐煩起來,“你有完沒完,就沒別的能說了。”
林明這才靜下心來,抬頭看著他說:“你真喜歡女人?”
那人用力的點了點頭。
林明無話可說,他能怎麼樣,索性站起來說:“那好吧,我走了。”
林明準備抬腿走人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又停下把面前剩了半杯茶水的杯子拿起來。
對面的人明顯有點緊張,林明已經沒心思再看他了,一仰脖都灌了進去,茶水弄了他一嘴的苦。
出去後,林明更加平靜的走在路上,幾輛計程車停在身邊,林明一律掠過,慢悠悠的往家走,走了半個小時才到家,林明脫了衣服洗了個澡,生活一日既往的無趣。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杜梅打來電話。
一聽見聲音杜梅就知道這個林明有事,“臭小子你有麻煩了吧?”
林明沮喪的說:“哦,我分手了。”
“啊?!啊?!!啊!?”那天很快傳來杜梅歡呼的聲音,“恭喜你終於擺脫了那個人渣,出來慶祝好不好?”
林明無精打采,“我很痛苦。”
“知道了,知道了,出來吧,今天酒水全免,你真不來啊?”
林明是個財迷,一聽到免費兩字,如有神助,還真打起了精神。
地點是個酒吧,昏沉沉的燈光,曲子是那種騷癢的調子,林明剛一走近就被杜梅一把拉住,小聲說:”知道剛誰過來釣我了?說出來笑死你。”
林明一腦門子官司,“大姐,我今天剛分手,我們都五六年了……”
杜梅撇嘴不滿意的勾住林明,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的靠近他說:“你猜猜,猜猜!”
林明搖頭說:“你還是告訴我吧。”
杜梅嘆氣說:“路浩然,就是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