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夫人的馬車還沒有走到陸家,半路上就被堵在了大街上。她還沒有開口,李媽媽就下車去打聽了,回來後,臉色難看地說道:“夫人,前面出事兒了,一時半會兒是過不去的。”不待大夫人詢問,她喝了幾口水手,繼續說道,“胡記藥鋪出事了,好像是診錯了脈,把人治死了。人家告訴了衙門裡,衙門派人查封了藥鋪。胡家所有人都下了大獄,好像,好像孫孫家也受了牽連。”
“什麼?!”容大夫人尖叫道,她沉吟了一下,咬牙說道,“去陸家東府。”
“呃?”李媽媽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夫人這是何用意,還是趕緊吩咐人從另一條道走,去陸家東府。
容大夫人站在車邊,怔怔地看著站在臺階上的人。一身石青色織錦團花圓領長袍,淺米色束口箭袖,腰間硃紅白玉腰帶,腳蹬黑色雲紋長靴。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容大夫人心情複雜地想道:難怪姐兒對他念念不忘,有這樣的珠玉在前,其他人又如何能入眼?
陸震東看著呆怔的容大夫人,笑得一團和氣,“看來夫人已經猜到了。也不枉我在這裡等了近一個時辰。阿生,我們走了。”他接過阿生遞過來的韁繩,臨上馬前回頭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說外,整個人利落地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阿呆吸溜著鼻涕坐在一連來了三天的陸在業的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