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偏偏就纏上紫衣的呢?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不會是容。自己和容之間的恩怨,紫衣可是一清二楚的,她怎麼能犯糊塗,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難道她不想要了她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嗎?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陣冰涼。
可是如果不是容的話,那麼那個人又是誰呢?瀾心心事重重地想著,她始終不願意相信,紫衣會為了一個外人,放棄她們之間多年的情誼。她重新把在徐州時,所接觸的人,尤其是男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閃現出三個字“周、文、濤”。
難道是他不成?他那個人雖然眼睛活泛一些,可還是有些正義感的。他怎麼會和紫衣糾纏不清呢?還有,他和紫衣到底是怎麼遇到的呢?瀾心覺得腦子裡的疑問越來越多了,壓得她沒有力氣再去想了。昏昏沉沉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珍媽媽聽著瀾心越來越勻稱的呼吸聲,抿著嘴,無奈地搖了搖頭。抬手輕輕地撫平瀾心那緊鎖的眉頭,唉,這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這個世間“情”是最鋒銳、最能傷人於無形的劍嗎?可是看著瀾心這樣重情,她的心裡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若是跟了一個淡漠冷情的主子,自己的晚年豈不是會很淒涼嗎?
抬眼看到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柳媽媽。珍媽媽替瀾心放下床帳,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柳媽媽壓低聲音問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