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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說著江州里的一些事情。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儼然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周文濤呆呆地望著那空蕩蕩的門口,心裡一陣失落,他感覺地到,他和瀾心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也是,以前在徐州的時候,他也只能遠遠地看著她。他兀自愣神,直到紫衣喊他的時候,他才回過神。“大少爺!”紫衣不由得提高了聲音,見周文濤回過神,舉著剛才縫補的地方,笑著問道,“已經縫好了,您看看,還算滿意嗎?”

“呃?哦,好,好。紫衣姑娘的女紅可是百裡挑一的。”周文濤盯著眼前幾乎看不出來破綻的袖口,扯了扯嘴角,由衷得感嘆道。

“呵呵!”紫衣咯咯地笑了起來,抿著嘴說道,“大少爺不嫌棄就好。”將東西收拾到荷包裡後,她搓了搓凍得發紅的手,一邊呵氣,一邊說道:“這個鋪子裡,應該生個火盆的。”

這是她第二次提到火盆了。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他不能在假裝什麼也聽不到了,便笑著說道:“確實是我疏忽了。我平時習慣了沒有什麼,只是讓紫衣姑娘受凍了。”

“大少爺也應該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是。若是有了火盆,您的咳嗽也不會久治不愈了。”紫衣順口說道。看到周文濤那詫異的眼神,臉頓時就紅了,有些不自在地解釋道,“那個,我,我也是過來時,和春芽聊天時知道的,不,不是,不是故意,故意打聽的。”是的,她聽到春芽說過周家大少爺前不久也染上了風寒,而且一直沒有好利落,總是咳嗽時,她的心就動了,動了吞下一瓶枇杷膏的心思。

可是她的樣子落到周文濤的眼裡,不由得想多了。他認為是瀾心派人過來打聽他的近況,看看他過得怎麼樣的。心裡的暖流剛流淌出來,就被一股酸澀壓下去了。他現在已經成親了,跟瀾心之間,恐怕是再也沒有指望了。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越是不受控制地去想一些以前的美好。

“紫衣姑娘有心了。”周文濤站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躬身行禮感謝道。“哎呀,大少爺,你折煞奴婢了。”紫衣被周文濤這鄭重其事的樣子唬了一跳,急忙向旁邊躲去,慌亂中,也記起了自己的身份。餘光掃見有幾個人向雜貨鋪走來,她驚慌地說道,“那個,奴婢出來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大少爺,保重!”屈膝行禮後,手忙腳亂地走出了雜貨鋪子。

周文濤眼神複雜地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捨。他還有許多關於瀾心的事情沒有問呢!看著迎面走來的客人,只得打起精神,急走幾步迎了過去。

紫衣一口氣跑出了很遠才停下了步子,扶著牆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呼吸均勻後,她轉頭看著雜貨鋪子裡那忙碌的身影,抿著嘴唇,無聲地笑了。眼睛裡也溢滿了柔情。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見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才抬腳向前走去。小春站在那裡啃著手裡的糖葫蘆,看到紫衣過來,高興地咧著嘴,關心地問道:“紫衣姐姐,你去了那麼久,沒事吧?肚子還疼嗎?”

“沒事的,已經好了。我們走吧!”紫衣笑著說道。小春點點頭,和她一起向前走去。

如果他們回頭就會發現,後面有兩雙眼睛正盯著他們。

第三百二十六章悔恨

容盤腿坐在臨窗的大炕上,桌子上擺了幾碟子小菜,他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咕咚咕咚”的將碗裡的酒灌到了肚子裡。他用力地將碗放到桌子上,陰沉著臉掃了一眼站在炕前的杜鵑一眼。杜鵑低垂著頭,趕緊走過來將碗裡的酒滿上。

容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堆在炕上的那幾本賬冊,心裡又是一陣煩躁。剛端起碗,皺了皺眉頭,隨手將碗甩到了桌子上。酒水頓時灑了到處都是,杜鵑連忙上前收拾。而容提起酒罈子,仰頭大口大口地喝起來,酒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整個胸前的衣服全都溼透了。

“呼!”他重重地將酒罈子放在桌子上,抬手用衣袖胡亂地抹去嘴角的酒漬。越是不想理會那幾本賬冊,眼睛卻不受控制地看過去。從什麼時候起,家裡的賬冊只剩下這幾本了?似乎從京城裡的大伯出事後,家裡便一直都不順。先是拿起京城打點的銀子被人偷走。

後來在京城裡的大伯母連番催促下,不得不將容家的大部分鋪子轉賣出去,重新湊足了銀子送到京城裡。可惜,大伯出獄後,沒有了官職。徐州這邊的生意也一日不如一日了,而且,有幾個鋪子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只好悄悄地轉手了。可偏偏京城那邊卻無法理解眼下的難關,還是毫無節制地索要銀子。

容家現在已經是外表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