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紫衣不明白,小春卻是聽懂了。他和小秋當初拉著紫衣去買香餅,一來是為了挑撥紫衣和玉瀾心之間的關係,二來是為了製造和周文濤偶遇的機會。回去的路上,小秋還特意點了紫衣一句,讓她第二天再去悅來客棧找周文濤。
他以練車為由,帶著紫衣出府過很多次了,怎麼就這次被人盯上了呢?不對,他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剛才紅綃提到過徐州。那麼說來,紫衣是從徐州回來後,就被人懷疑上了。所以說,自己是受了她的牽連?若是那次之後,自己沒有到那幾個鋪子裡走動,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唉,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小春沒有隱藏自己的心思,懊惱不已的說道:“唉,真沒有想到,玉姑娘居然是個多疑的人。”這話也有挑撥的意思,也就是告訴紅綃,瀾心對身邊的人都不放心,說不定,玉姑娘也暗中安排了人監視你呢!
“呵呵!”紅綃好笑地看著小春,“剛才還覺得你這個人單純無知,現在就急不可耐地將尾巴露出來啦?你挑撥也沒用。我行的端,坐得正,根本就不怕別人調查。”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紫衣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是你先做了對不起姑娘的事情的。
紫衣現在沒有心思注意到那些,她一臉蒙圈的左右看著,什麼魏公子,什麼蟄伏,什麼身份的,她一概聽不懂,心裡同時升起了濃濃的失落感,原來姑娘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身邊人,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的。
小春見言語挑撥不成功,也絲毫不以為意,就算是現在她聽不進去,在她的心裡埋下一根次也是好的。
看著小春眼中一閃而逝的得意,紅綃心裡就不舒服,淡笑著說道:“其實,我覺得姑娘應該感謝你的。如若不是你帶路,我們也不會查出江州城內那些不起眼的店鋪,實際上是魏公子的暗線。”看著小春那氣鼓鼓的樣子,紅綃繼續說道,“而且,這一路上,我們順著你留下的暗記,又挖出了幾個。”
小春震驚地看著紅綃,詫異地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那冰冷的語氣中,有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恐懼。
“她的意思是說,馬車一直在這一片兒繞彎子。有人出來檢視你留下的暗記,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那些鋪子和院子。”紅綃還沒有說話,一直“昏睡”的小秋出聲說道。
“哎呀,你醒啦?”紅綃語調微揚,驚訝地說道。面上卻沒有過多的吃驚之色。
小秋沒有說話,抽出藏在袖口裡的刀,出其不意地向周文濤的胸口刺去,根本不在乎紅綃放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兩人的距離很近,小秋的刀法又快又狠。
紅綃心裡一驚,顧不得其他的,慌忙抬起手中的匕首擋住了小秋手裡的刀。“鏜”的一聲,紅綃攔下了小秋的刀。小秋脖子上的危機解除了,手腕靈活的一轉,刀便向周文濤的面部刺去。
小秋選的角度有些刁鑽,紅綃攔住時,刀鋒離周文濤的面部不足寸許。紅綃知道,兩個人當中,小秋才是個狠角色,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又不得不分神注意小春那邊,防著他對紫衣下手。紫衣雖然做了對不起姑娘的事情,但是姑娘不準備對她痛下殺手,她也就順便保住她的性命。
電石火光間,兩人已經交手了十餘個回合。木海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那冷風嗖嗖地從面前閃過,割得臉生疼。他死命地拽著他家少爺的胳膊,不撒手。小春見紅綃這邊防得滴水不漏,眼睛轉了轉,甩開早就割斷的繩子,抽出短劍,朝薛山刺去。
薛山雖然一直在馬車的外面,卻早有防備。感覺到後背撲來一陣冷風,他腳下用力,雙腳一點,便縱身躍了出去。手上的劍順勢一揮,斬斷了韁繩。以免馬匹慌亂,撞到牆上或是什麼地方,給車裡的人造成危險。
因為耽誤了一瞬間,小春的劍已經奔著他的後心刺過來了。薛山身體靈活地向旁邊一閃,同時手中的劍隔斷了小春的進攻。小春手腕一翻,劍向著另外一個方向刺去。薛山側身躲開他的短劍,同時手中的劍朝著他的面門刺去。兩人一來一往地就打到了一起。
再說馬車這邊,小秋感覺到馬車晃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虛晃一下,向旁邊一滾,借力起身,一掌將車棚拍碎,衝了出去。
“啊!”紫衣看著四分五裂的車棚,驚叫一聲。紅綃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紫衣和周文濤,躲過那些碎屑,腳尖一點便飛出了馬車
第三百八十五章打鬥
紅綃腳尖一點,扯著周文濤和紫衣便向車外掠去。木海死命地抱著他家少爺的胳膊,正好串在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