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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肚子裡的那個孩子,讓老爺動了惻隱之心,老爺又怎麼會去宇文家的渾水呢?好在,直到老爺離開了,宇文家的人也沒有過來找麻煩。

說過了大渝的事情,又說起了奎叔他們遊學的事情,“因為有姑娘給的,山書院的帖子。我們沿途倒是去了許多家的書院。也去過一些州縣的鄉村。去的地方多了,看到的事情多了。那些孩子的見識也自然是增長了許多”

瀾心晃動著手裡的茶杯,嘴角含笑地聽著奎叔說完。笑著問道:“奎叔這一路走來,對裴先生有什麼印象?”

呃?奎叔遲疑了一下,和柳媽媽對視一眼後,點頭說道:“裴先生這個人思慮周全,顧全大局,也不是一個死板的人。很不錯的。”

瀾心看著奎叔臉上的複雜之色,笑著說道:“我怎麼好像從奎叔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憂慮?裴先生有人品,有學識,奎叔可是有什麼不滿意的?”

見薛奎和柳媽媽一臉為難的樣子,笑著說道:“這裡沒有外人,奎叔但說無妨。還是柳媽媽覺得什麼地方不合適了?”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奎叔衝著柳媽媽輕輕地點點頭。柳媽媽放下手中的茶盞,正襟危坐,想了想,說道:“不瞞姑娘說,裴先生的人品自然沒有問題的。有這樣的一個人喜歡冬秀,老奴的心裡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只是”

“柳媽媽可是覺得兩個人身份上有些偏差?”瀾心嘴角微翹,笑吟吟地問道。

“是的,姑娘,這正是老奴所擔憂的。”柳媽媽坦然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裴先生是個有功名的人。而冬秀過去了,也只能為妾。否則,別人便會詬病我們玉家挾恩圖報,仗勢欺人。”

所以,這門親事只能這樣算了。

薛山能夠脫離奴籍,那是因為青荷的緣故。而冬秀這邊,他們斷不敢有此奢望的。

瀾心輕輕晃動著手裡的茶杯,笑著說道:“這到不是問題。如果冬秀脫離了奴籍,再有我們玉家在背後撐著,也不算是辱沒了裴先生的。”

“不,不,不!這怎麼能行呢?”

“不,姑娘,這可萬萬使不得的。”

薛奎和柳媽媽一起搖手反對道。

“呵呵,這有何使不得的?”瀾心笑著搖頭說道,“只要心繫玉家。一張賣身契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若是你的心大了,就算是有賣身契也阻擋不了你背叛的腳步的。就像紫衣。

薛奎和柳媽媽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薛奎抿了抿嘴角,低聲說道:“姑娘,自從老奴跟隨老爺的那一天起,老奴以及老奴的妻兒子女便都是玉家的人。薛山那裡,是個特例。而冬秀老奴真的擔心死後,無言去見老爺呀!”

“奎叔這話就不對了。你和柳媽媽對玉家忠心耿耿,爹爹定會對你們非常感激的。”瀾心笑吟吟地說道,“至於冬秀,即使脫離奴籍,仍然是在為玉家做事的,這一點倒是不衝突的。”

第五百二十八章閒談(二)

柳媽媽詫異地問道:“呃?姑娘這話怎麼講?薛山他可以幫助姑娘打理一下鋪子,可是冬秀能做什麼呢?”

“媽媽這就妄自菲薄了。”瀾心笑著說道,“冬秀這樣能幹,能做的事情自然是很多的。退一步來講,若是她不喜歡管外面的事情,回到府裡,做個管事娘子也是可以的。”

“姑娘和陸少爺的婚事,這是已經提上日程了?”一直垂眸不語珍媽媽突然開口說道。

呃?瀾心驚詫地抬起頭,臉頓時就紅了。笑著說道:“珍媽媽為何會由此疑問?”

瀾心那閃爍的眼神以及那緋紅的臉頰,如何能逃掉珍媽媽那老辣的眼睛呢?她知道瀾心害羞了,也不好多說,便笑著說道:“老奴只是聽姑娘剛才提起了管事娘子四個字,才有感而發的。”

“呵呵!”瀾心笑著說道,“珍媽媽的敏銳,真的令人佩服。”這件事情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來,屋裡沒有外人,他們是亦僕亦友的存在。二來,成親的事情多,許多事情,還是需要他們來做的。提前知道了,心裡有底了,有些東西也好提前準備起來。

“這是真的?真是太好了!”柳媽媽眉開眼笑地說道,“下定的日子定在哪天,老奴也好提前做個準備。姑娘是將成親的日子定在年前還是年後?年後還好些,若是年節前的話,時間似乎有些趕了。不過,我們加緊一下時間,應該來的及的。”

縱使瀾心如何淡然,談論起自己的婚事,也有些赧然。她紅著臉說道:“只是在船上時,有那麼一說。具體的事情,他還要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