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真的話,張纖明顯一愣,他詢問:“道長,能詳細告訴我是什麼原因麼?
敢問尊師是?
又為什麼道長是我們引來鬼子而使尊師如何?”
“哼!”明真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袖子,沒好氣的:“如果不是你們引來鬼子,貧道師父又如何會在下山途中遭遇鬼子而受了重傷!
你們不是害怕鬼子追上來嗎?貧道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那些鬼子都已經被貧道師父給解決了,你們現在都快點給我下山,不要再回來了!
只會惹麻煩來禍害他人!”
聽到明真的法,張纖明顯有些發愣,他不明白明真的話是什麼意思。
或者,他明白了,卻下意識的不相信罷了。
“敢問道長,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得這麼清楚你們還聽不明白嗎?!
那些追殺你們的鬼子,在半途上遇到貧道師父,所以才導致了貧道師父現在重傷昏迷不醒!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因為威脅你們性命的鬼子都死了,貧道在下山時路上親眼看見的一地鬼子屍體,所以貧道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著,明真“況”的一下,重重的將觀門關上,給張纖吃了一個閉門羹。
看著緊閉的黑木觀門,捌陸游擊隊的眾人還有些迷茫,主要是明真的話蘊含的資訊量太大、太讓人吃驚。
好幾分鐘的時間過後,雖然眾人已經勉強接受了話中資訊,但還是比較吃驚的樣子。
張纖回過神,他思考著明真的話,知道自己應該得救了,畢竟他認為明真應該沒必要騙人,哪怕明真是處於情緒激動的時候。
同時,他也明白,明真的心裡是真的不想再見到自己等人了,但這個恩情不可不報,只不過現在明真在氣頭上不想讓自己等人進去,他也覺得很無奈。
想到此,張纖站在觀門口,大聲朝觀裡面呼喊:“不論道長如何,張某在此替捌陸游擊隊太行山縱隊的所有人像道長道謝,救命之恩感激不盡!
不論如何,我們所有人都會記著道長的恩情,會想盡辦法來報答!”
著,張纖鄭重其事的朝著觀門深鞠了一躬。
其他的人見狀,也學著張夏樣子朝觀門深鞠一躬,同時朗聲道:“道長救命之恩,俺們不會忘,如有機會一定報答!”
“我們走吧!”張纖率先起身,然後招呼眾人,大傢伙也聽張夏話,一起下山了。
觀內,獨自站在院中看著空的明真聽到耳邊傳來外面的聲音,默然無語,他的心平靜了許多,轉頭看向房門緊閉的丹房,心中默默自語:“師父,我這樣做,對麼?”
………………
時間過去了十來,可靜虛依舊沒有起色,還處於昏迷中,沒有絲毫要甦醒的跡象,脈象也依舊若有若無,讓明真每日提心吊膽的。
“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醒過來啊?師父,您一定要撐住啊!”明真每日祈禱著,他仰望空,不讓眼中的淚水流出。
將自己眼中即將滿溢的眼淚用袖子擦了擦,明真走到丹房中,因為又到了給靜虛換藥的時候了。
看著榻上依舊昏迷的靜虛,明真咬住嘴唇,他轉身到一旁的藥櫃上取出一個瓷瓶以及紗布。
來到靜虛旁邊坐下,手中端著的東西也先放到一旁,明真將蓋在靜虛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後解開了靜虛的上衣。
心翼翼的將包住靜虛腹部傷口的繃帶與紗布拆下,露出了還沒好完全的傷口。
將舊藥膏清理掉,再次倒上讓傷口癒合的藥粉,然後再敷上新藥膏,接著就是包紮傷口。
雖然是一件很輕鬆容易的事情,但明真依舊一絲不苟的做著。
兩處傷口都換完藥後,明真將自己的靈氣輸入靜虛的身體中溫養,同時彌補靜虛受傷時丟失的元氣。
終於完事以後,明真悄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忐忑緊張的心情緩緩平復下來,之前一直精神緊繃著,他也感覺很心累。
再次為靜虛穿上衣服,蓋好被褥,明真摸了摸靜虛的脈搏,發現比以往有力了一點,這讓明真感到很高興,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有回報了,明真喜極而泣。
“師父,快好起來吧!”
動作輕巧的退出房門,輕輕關上門,明真轉身來到院鄭
“我得去山裡找些什麼滋補元氣的藥材回來,好讓師父快點恢復。”
想到便要去行動,明真背上竹條編的揹簍,再拿起藥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