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自己腹部不斷往外湧血的傷口,靜虛臉色蒼白如紙,他的嘴唇毫無一絲血色。
他現在體內靈氣耗盡,整個人虛弱的和一個普通的重病老人一樣,再加上他腹部傷口流血不止,導致他的精氣神也不斷外洩,這次靜虛算得上是元氣大傷了。
虛弱無力的強撐著站起來,靜虛一手捂住腹部傷口,一手撐在牆上,搖搖晃晃的往道觀後院走去。
“咳咳~”嘴中咳出幾口血,靜虛擦了擦嘴角血跡,他的額頭上滿是虛汗。
殷紅、清香、黏稠的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流出,靜虛身上道袍被染紅了一大片,滴落在青石地磚上,流了一路。
原本短短的路途,虛弱的靜虛花了遠超平常好幾倍的時間才走完,他來到丹房門口,一手撐在門上,另一隻帶血的手往門鎖處一拍。
他此時也沒有多餘的靈氣來解除道法了,只能用自己的血來解除,因為修道饒血中也是充滿靈氣的。
門鎖自動開啟,原本靜虛整個身子壓在門上,門自然而然被靜虛的體重撞開,身體往地上乒過去。
原本在門後的明真見門開了,心中一喜,以為師父已經將事情解決了,連忙抬頭一看,誰知看到師父靜虛從門外乒進來。
“師父!”明真呼喚一聲,他連忙扶住靜虛的身子,將其抱在自己懷中,然後一看,發現師父渾身是血,腹部有一個傷口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他連忙將原本躺在床榻上的二人搬下來,然後將靜虛平躺在床榻上,解開其身上的道袍,接著就去一旁取藥過來。
明真低頭往自己師父腹部已經崩裂的傷口處仔細一看,聞到了一股比較濃的清香味,他沒來得及計較靜虛身上的清香味是從哪兒來的,因為他發現傷口中有一顆子彈。
他手掌心處出現一股吸力,將靜虛腹中子彈頭吸出,丟在一旁,接著灑上能使傷口癒合的傷藥,再用乾淨的白布給師父腹部的傷口包紮好,接著又替師父換上一身新道袍,然後給師父蓋好了被子。
一切完成妥當以後,明真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沾滿血液的雙手在臉上一擦,想要擦去臉上汗水,誰知道……
這時,明真才明白過來,之前聞到的那股香味從何而來。
“為什麼?師父的血怎麼有一股清香?而且還挺好聞的,讓人感覺神清氣爽。不過饒血有香味嗎?”
明真困惑,他搖了搖頭,去將手上以及臉上的血跡洗去。
然後,此時的他才想起要去外面看看情況。
“師父應該將來犯之人都幹掉了吧?”看著一片狼藉的觀內,明真謹慎的往觀門口走去。“不然的話,師父應該無法回到後面。
不論是誰,居然敢打傷師父,貧道要為師父報仇!”
來到靜悄悄的觀門外,明真只看到一地的焦炭。
微微有些驚訝,明真眨巴著眼,看著這一幕:“之前有一陣霹靂聲,看來師父是用雷法將他們都消滅了。
不過,現在世間靈氣不足,師父用完雷法後,靈氣耗盡,所以才會那麼虛弱。
也不知道是誰傷害師父?”
看著那已經辨別不出人樣的焦炭,明真搖了搖頭,不過他突然瞥到了一旁一個屎黃綠色的東東。
“這是?”好奇的走過去,明真撿起來那個東西,然後他就怒了:“現在是抗戰時期,扶桑鬼子!我要殺光你們!”
在明真手中,正是明真在現實世界歷史書中曾經看到過的扶桑鬼子的軍帽。
……………………
在明真將門口的焦炭處理沒過多久後,被明真救下來的那兩個人就醒過來。
他們二人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正在照顧依舊昏迷中的靜虛的明真。
兩人起來後,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他們看到了明真的衣裝打扮,再看到周圍情況以及身上被包紮好的傷勢之後,當即明白過來。
二人對明真抱拳謝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既然你們醒了,那就快下山吧!”明真看著二人,想到是因為他們而導致靜虛受傷昏迷,眉頭不由一皺,並不給二人好臉色看。
“這……”二人有些尷尬,不明白為什麼明真對他們這麼冷淡。
這時,他們注意到了明真身旁躺著的靜虛老道士。
“不知這位老道長怎麼了?”二人好奇詢問:“可否有需要我們二人幫忙的地方?”
“不需要,你們現在離開就行了!”在替靜虛把脈的明真有些微怒,他眉頭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