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業七年,隋帝自江都(今江蘇揚州)乘龍舟,入永濟渠,赴涿郡(今北京),下詔攻高麗。
因隋帝為了準備擊高麗,調兵徵糧,舉國就役,致使“耕稼失時,田疇多荒”,“谷價踴貴……米鬥直數百錢”。
王薄率眾於長白山(今山東章丘、鄒平境內)起義,自稱知世郎。作《無向遼東浪死歌》以相號召,歌辭道;“長白山前知世郎,純著紅羅錦背襠,長矛侵半,輪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聞官軍至,提刀向前蕩,譬如遼東死,斬頭何所傷。”於是逃避兵役的人多歸附之。
劉霸道領導平原(今山東平原西南)農民起義,以負海帶河、地形險阻的豆子航(今山東惠民縣境)為根據地。劉霸道為當地豪強,累世仕宦,貲產富厚,喜遊俠,食客常數百人。起義者聚於其周圍,很快達十餘萬人,號稱“阿舅軍”。
孫安祖,家為大水漂沒,妻子餓死,縣令又逼其服兵役,孫安祖悲憤交加,乃刺殺縣令,藏在竇建德家。官府追捕甚急,竇建德幫助他聚眾入高雞泊(今河北故城西南),自號將軍。
張金稱率眾起義,以河曲(夏津縣北大清河曲處)為根據地,眾至數萬。
高士達率眾於清河(今河北清河)起義,以高雞泊為根據地,自稱東海公。
隋煬帝募徵高麗,竇建德因勇敢被選為二百人長,因幫助孫安祖起義,被官府追捕,其家屬被殺,竇建德率所部二百人在家鄉清河漳南(今山東武城東北)起義,後投奔高士達部,被任司兵。
後孫安祖部被張金稱所剿,孫安祖兵敗被殺,殘部匯入竇建德部下。
翟讓率眾起兵,翟讓勇敢有膽略,初任東郡法曹,觸法當斬,為獄吏救脫,遂於瓦崗(今河南滑縣南)起義,與單雄信、徐世積等據瓦崗,眾至萬餘人,其部下多為善使長槍之漁獵手。
………………
看完手中的信紙上的內容,王逸將之放到一旁,看著自己的父親,了一句:“多事之秋,這大隋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頂多還有幾年時間,這大隋也要滅亡了,到時候,父親,我們又要開始下注了!”
“那麼,你覺得誰最後會得到這下?”王元看著充滿自信的王逸,問。
“現在都是打鬧,還看不出來,不過大野心家總會出現的!”王逸毫不在意的著:“父親,你過,沒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像我們這些世家大族,不需要下場去擼著袖子開幹,只需要在後方下注就行了!
反正不論是哪家讓了下,最後不都是要靠我們世家大族來穩固他的統治麼?
所以他們反而不會怪罪我們,只會是下大力氣來安撫我們。”
“嗯,逸兒你的沒錯!那麼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押注呢?”王元再次發問,接著他又。“隋朝是必滅的,他開科舉好是好,可是卻損害了我們這些世家大族的利益,所以我們要重新選擇一個安定些的統治者。
你覺得誰會比較安分?”
王逸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有話,他扭頭看向窗外,默默的靜立。
半晌後,王逸轉身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時間會將一切都暴露出來!”
看著王逸沒有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王元也不惱,他微微一笑,拍了拍王逸的肩膀:“不為難你了,好好休息吧!
為父先離開了!你也要開始接觸家族的事務了,雖然為父知道你不喜,但這是你作為王氏家族嫡支下一代唯一男丁的責任與義務!”
“……我知道了。”王逸看著自己的父親,默默了一句。“但是……”
王元淡笑著,沒有接話,他轉身離開了。他知道,兒子的本性並不喜歡處理這些事情,兒子需要好好想想,或許當兒子想明白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看著離去的王元,王逸再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手中的書卷。
那是一卷道經,雖然王逸沒有現世的記憶,但現世的一些性格、行為習慣與愛好,還是不自覺的影響著他。
比起算計謀劃利益,他還是更喜歡做些修身養性的事情,生的淡然性子使然,他適合做一個純正的文人,而不是政客。
王逸默默的看著道經,時間很快過去了……“我……”
他不知道,他的父親在門外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後,便轉身到他大伯那裡去商量什麼去了。
“大哥,逸兒還是不樂意。”王元看著自己跪坐在軟塌上的大哥,有些無奈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