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談話性節目也開始分析討論,甚至邀請一些自稱是命理師或星座大師、達人等等上節目,那她的星座,面相等等來討論她的事業,感情。
黎宸的友人,對他們的事也很關心。
“你和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哲鬱擔憂地看著明顯消瘦的好友。“明明都搬來和你一起住了。為什麼記者問起和你的關係,她都保持沉默不予回應呢?”
“她說……她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黎宸輕輕地說。
“什麼?”許哲鬱瞪大眼。“為什麼?難不成她覺得你見不得人嗎?”
黎宸拿起那本雜誌,翻到評比表那一頁。
“和他一比,條件確實天差地遠啊。”他淡淡地一笑,說得雲淡風輕。
那天無意間聽見她對電話那端的裴先生說,她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
這沒什麼,他本來就沒有奢求什麼,能讓他愛著她,在她想到的時候偶爾來找他,他就心滿意足了,可……為何乍聽之下,胸口還會盈滿苦澀?
他知道自己變貪心了,因為她對他太好,讓他開始有了奢求,變得不知足了。
不該這樣的,所以他調適了自己的心情,回到初衷。
“如果她嫌棄你條件比這傢伙差,她幹嘛耽誤你?她是想報復嗎?”
“哲鬱,芙蓉不是這樣的人,她對我很好,處處替我著想,我現在很快樂。”
“快樂個屁啦!”許哲鬱惱道。“如果你真的快樂,你就不會消瘦,就不會笑得這麼勉強!你騙誰啊你!”
“我是瘦了一點,那是因為之前我才病了一場啊!”他無奈地說。“哲鬱,不要批判她,不管她做了什麼,怎麼決定我和她的未來,我都能坦然接受。”
“所以你其實也知道她不敢公開與你的關係的原因,是吧!”
“我不在乎,只要她還願意見我,願意讓我愛她,不管是什麼形式都無所謂。”
“你有必要這麼委屈嗎?憑你的條件又不是沒人要,何必搞得自己像個只能躲在暗處等著薄情郎的小媳婦啊?”
黎宸很無奈地望著好友。“芙蓉不是薄情郎,她有情有義。”
“你竟然沒有反駁你不是小媳婦!”許哲鬱大呼。
“哲鬱,我和芙蓉的事,我們會自己處理,我很好,真的,你應該知道,能這樣待在她的身邊,是我生命中唯一所求,不管時間的長短,不管任何形式,我都不在乎。”
“我敗給你了。”許哲鬱妥協,“我只希望孫映芙能瞭解她有多幸運,不要糟蹋你。”
“芙蓉沒有糟蹋我,而且幸運的人是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