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臨兆縣遭遇了一場莫名的乾旱後,直到現在,每逢夏天,臨兆縣都不曾下雨。因為乾旱,田裡的莊稼青黃不接,顆粒無收。縣裡的鄉親忍無可忍,求了昊天門的修士降雨。那修士也當真神奇,浮在空中,念幾句口訣,頓時天地變sè,一團烏雲悄無聲息地移動了過來,瓢潑大雨從天而降。靠著這場雨,臨兆縣終於維持了一些基本收成,但是臨兆縣卻是一年又一年地窮了下去。
清晨起床時,天氣格外冷,哈一口氣都能看到白霧,冬天快來了。
蒼嵐山山腳下的臨兆縣內,一個翠綠衣裳的清秀女子正提著一個竹籃子行sè匆匆地趕路。籃子裡裝著的是五個熱乎的饅頭,這便是她和她病弱的爺爺一天的飲食。
這個翠綠衣裳的女子只是縣裡的平凡少女,靠編織藤條工藝品賣錢為生,勉強能維持一rì三餐。眼看著天氣慢慢涼了下去,到了冬天,編織藤條就顯得格外困難,因為手受冷挨凍,靈活xìng明顯不如夏天。一不小心,還會扎傷手指,手指若傷了,編織的活兒就被延誤……
“唉!”女子重重嘆了一口氣,快步走在無人小徑上。
走著走著,忽然只聽耳邊一聲炸雷:“交出你身上所有的銀子,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那女子大驚失sè,回頭只見三個牛高馬大、滿臉麻子的jīng壯男子圍了過了。他們手裡拿著短劍、匕首等利器。深秋清晨,天氣寒冷,他們卻裸著上身,絲毫不畏嚴寒。女子只看一眼,便知遇到了攔路打劫的劫匪,她一個小女子,在這種四面無人的情況下,面對三個高大強壯手拿兇器的男人,只有哀聲求饒的份。
“各位爺,小女子身無分文……求各位爺行行好,放小女子一條活路吧。”那女子哀求道。
“媽的!老子今早已經打劫了四個人了,各個都說沒錢,老子一搜,各個都身藏銀兩。美女,你玩的什麼伎倆,爺爺們都一清二楚,我勸你乖乖把銀子交出來,不然讓老子們親自動手,可就不太好看了……”其中一個劫匪獰笑道。
女子搖搖頭,倒退一步,垂淚道:“小女子當真身無分文,家中還有一個病重的爺爺,幾位大爺就當積積德,放了小女子吧。”
“媽的,好好跟你說,你不聽?好吧,兄弟們也算是三十天沒碰過女人了,不如財sè一起劫了吧!”另一個劫匪yín笑一聲,大步靠近。
那女子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三人團團圍住,而背後則是蒼嵐山某座小山的山壁。那三個男子慢慢圍上前,女子一步步後退,最後她退無可退,背脊無奈地靠在了山壁上,一臉驚恐地望著三個劫匪。
“啪”地一下,她手裡的籃子跌落在地,滾出幾個雪白的饅頭。
其中一個男子撲了上來,一雙節骨嶙峋的大手摸到了女子肩膀上的裙子肩帶,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就扯下一塊布來。那女子“啊”地一聲驚呼,雙手慌忙抱著胸口。無奈級個兇殘的歹人不依不饒,另外兩個人,一人抓住她一隻手,狠狠按在山壁上,而另一個歹徒則在放浪的狂笑聲中,飛快地撕扯著女子的衣裙。
“不要……求求你們……”在女子無奈的掙扎和求饒聲中,她的衣衫化作片片蝶翼,四處飛揚。
在劫匪殘暴的撕裂衣裳聲中,兩行眼淚無力地從她光潔的臉頰滑落。她還沒有出嫁,但她已經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準丈夫阿牛。她完整無暇的身子特意為他留著,他們說好了的,今年年末就完婚……
她的牙齒緩緩咬住了舌尖,慢慢向下用力。舌頭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比起心底的絕望,這點小痛又算的了什麼?
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一死的時候,忽然西邊傳來一陣清朗的長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那三個劫匪停止手裡的動作,怒道:“誰?誰在笑?”
那笑聲驟停。
三個劫匪東張西望了片刻,罵了一句,“Cao你nǎinǎi的,繼續!”說罷猥瑣的手指伸向女子的衣衫。指尖還沒觸及女子的衣服,東邊卻又傳來一陣長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這笑聲連綿起伏、經久不衰。
“誰?”三個劫匪同時回頭,卻又不見任何人影。
這笑聲一會兒西、一會兒東,世間絕無那麼快的瞬移身法,除非這個不是人!
“大哥,見鬼了?”右邊那個膽子比較小的劫匪半信半疑道。
中間那個劫匪搖搖頭,“大白天哪有什麼鬼啊?估計是哪個神經病吧!我們繼續。”說罷,一雙髒手往女子潔白如玉的脖頸處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