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自己的頭頂一痛,然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而這時被白彪帶來搜尋李向東的眾嘉年華的保安終於反映了過來,見到白彪被李向東打暈在地,不由得都舉起了手裡的棒球棍向著李向東衝了過來。
李向東見狀,冷笑一聲,身體向下一蹲避過了原來就站在白彪旁邊的一個人揮過來的棒球棍,然後一個掃堂腿將那個混混掃到在地,雙手一翻,又是六張撲克牌出現在了他的手裡,李向東雙手一甩,六張撲克牌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飛出,走廊裡又是六聲慘叫以及身體倒地的聲音,然後整個酒樓的走廊就剩下了一片哀嚎之聲。
李向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理此時已經倒在地上哀嚎的眾混混,走到已經倒在地上昏迷過去的白彪的身旁,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殺了白亮,和白彪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要是不將白彪幹掉的話,以後說不定對方會怎麼報復自己,他倒是不怕對方的報復,可是萬一白彪要是如今天一般,不直接報復自己,而是傷害自己身邊在乎的人呢?想到這裡,李向東將牙一咬,目光一利,一腳就向著白彪的頭部太陽穴踢去。
李向東現在的力量何其強大,這一腳要是踢實了,白彪肯定立馬就得去見閻王,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罩在了李向東的心頭,幾乎是本能的一般,原本作為支點的左腳在地上一蹬,藉助著超級彈跳運動鞋傳來的反彈之力躍到了半空之中,向著旁邊躍去。
“嗖!”的一聲,一柄泛著烏光的飛刀從李向東原來站的地方飛了過去。
李向東嚇了一跳,目光向著飛刀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青年男子站在走廊的樓梯口處,而在他的手裡正拿著兩把飛刀,看著李向東的方向。
李向東的心裡一驚,從剛才對方射過來的飛刀來看,對方絕對是個玩飛刀的高手,這下子恐怕不好辦了啊。
李向東集中全部注意力注意著那個刀疤男,“嗖嗖嗖!”又是三聲破空之聲,李向東左躲右閃,終於將對方射來的三把飛刀都躲了過去。
光捱打不還手可不是李向東的風格,只見李向東雙手一翻,六張撲克牌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裡,右手一甩,右手之中的三張撲克牌就向著那個刀疤男飛去。
刀疤男看到飛來的三張撲克牌,目光不由得一閃,他可不是白彪那種性格衝動的傢伙,就在剛才,他特意的去了一趟五樓的游泳館,檢查了一下那裡受傷的人的傷口,在得知了傷他們的竟是對方隨手射出的一張普普通通的撲克牌,目光不由得就有些驚訝,而臉色卻變得有些凝重。
他並沒有乘坐電梯上樓,而是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從安全出口的樓道上了九樓,在快到九樓的時候,還在樓道里他就聽到了九樓的走廊裡傳來的慘叫,但是他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藏在了樓梯口那裡伺機偷襲。
然而李向東卻並沒有如同他想的一般,向著這邊走來,而是一腳向著白彪的太陽穴踢去。
白彪和嚴景升是把兄弟,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和睦,但是他作為嚴景升的心腹,當然不能坐視白彪被李向東一腳踢死,當即也不再隱藏,抬手就是一柄飛刀射向了李向東的位置。
然而他卻沒有料到李向東的感知竟然這樣強大,在他飛刀射出的一瞬間竟然提前躲了過去。
他又連射出三把飛刀,但是依舊被李向東躲了過去。
然後就見李向東的右手向著他的方向一甩,就有三張撲克牌向著他的位置飛射而來,刀疤男不由得被嚇了一跳,他已經從五樓那些人身上受的傷見識到了李向東射出的撲克牌的厲害,此時見到李向東向他射出了三張撲克牌,身體急忙的向著旁邊的樓梯口一閃,就又躲回了樓梯口之中。
此時李向東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刀疤男的飛刀實在是太快了,他從沒想過竟然有人能夠將飛刀玩得這麼厲害,剛才那個刀疤男連續射出的三把飛刀中間的間隔絕對不超過一秒,要不是他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此時恐怕已經斃命於對方的飛刀之下了。
刀疤男靠在樓梯口轉角處的牆壁上,側耳細聽著另一邊李向東的動靜。
李向東伸手推開一間房間的門,就鑽了進去。
然而,再進了房間之後李向東就愣住了,只見在房間正中有一張大床,而床上此時正有兩個穿著一身學生服的漂亮女生被綁在床上,正一臉驚恐的看著突然闖進房間的李向東。
李向東看到兩個少女,不由的一喜,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不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