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秀開啟門看到了劉媽略顯擔憂的臉,她不禁皺著眉頭問了句:“怎麼了?誰打來的?”
“是……他!”劉媽的聲音裡有絲顫抖,她是跟隨羅伊秀多年的奶媽,所以,瞭解一些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
看劉媽那擔憂又害怕的眼神,羅伊秀便知道這個他是誰了,眼波流轉,抿著唇想了一會說道:“你先去幫我問問他有什麼事。”
“我問了,他說要你親自接了電話才說。”劉媽皺著眉頭一臉凝重地道。
她心裡清楚地知道,自家太太為了嫁給老爺做過怎麼樣的犧牲。
正因為這巨大的犧牲,才會與那個可怕的男人之間發生糾纏。
“好,我接。”話落,羅伊秀轉身走向了臥室床頭的電話。
深吸一口氣,將電話拿起,儘量用平靜的聲音對著那邊問道:“喂,你找我什麼事?”
“寶貝,你的包掉在我這裡,記得明天下午來拿,還是老地方。”那邊說完這句話,也不管羅伊秀的反應,直接就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喂!你這個混蛋我是不會去的!”羅伊秀將一片忙音的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隨即,又抱著頭蹬在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到那樣莫名其妙發完脾氣,又蹬在地上哭的羅伊秀,劉媽不禁很是意外,上前攬著她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肩膀,輕聲問道:“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劉媽總是這樣,在關心羅伊秀的時候,總是習慣叫她一聲小姐。
只因,她跟著羅伊秀許多年,她沒出嫁的時候,她的生活起居都是她在照顧。
後來嫁入季家後,劉媽便跟著陪嫁過來了。
“劉媽,那個混蛋他回來了……他……他……”羅伊秀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劉媽,今天的事情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哪怕親厚如劉媽這樣的忠實僕人,她也對他說不出口那件事情。
她怎麼能說得出,就在剛剛,自己被那個男人狠狠侵、犯了。
而且,在侵犯的過程中,她也得到了一絲可恥的歡、愉。
這樣的話,叫她如何能說得出口。
但是,劉媽是過來說,也瞭解她與那個男人之間的糾葛,哪怕她不說,她也能猜到一些。
見小姐這般脾氣暴躁的樣子,想必是又被那個男人怎麼了吧……
想到這裡,劉媽警覺的目光不禁往羅伊秀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搜尋著。
果然不負所望,她在她敞開的領口處,看到了幾朵殷紅的草莓印,那曖、昧的印記,讓她心裡一下便跟明鏡似的,什麼都明白了。
“小姐,是不是那個男人他……又侵、犯你了?”後面幾個字,劉媽問的很輕很小心翼翼,她怕聲音大了,會刺激到小姐的情緒,繼而讓她更加痛苦。
“劉媽,怎麼辦?他……明天還要我去。”羅伊秀已經六神無主了,她急需要一個人來為自己拿拿主意。
這樣的事情,兒女和老公是絕對不能說,也不能找的。
所以,此刻,也只有這衷心的劉媽可以商量。
“小姐,你可以不去的。”看羅伊秀那般痛苦,劉媽的眼眶也微微有些發紅。
其實這件事,當年也有她的一份參與。
“我不去,他找到潘家來怎麼辦?”她瞭解那個男人,知道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多年前,為了在她這裡敲一筆跑路費,他居然把和自己在愛情旅館裡那些事情,拍成了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後,找到她孃家羅家,威脅她的父母,讓他們拿錢贖回照片和底片。
父親為了遮醜不得不拿出一大筆錢,將那些照片和底片買了回去。
但是,那一年,羅伊秀卻被父親狠狠抽了一耳光。
從此以後,父親便再也沒有跟她說過話。
哪怕,父親去世的時候,都不要她站在跟前,他說怕汙了自己的眼。
那個男人親口跟她說過,拿了錢出國後,便再也不會回來了,讓她放心的過她的少奶奶生活。
是的,男人剛剛離開的那幾年,她確實過了一段平靜而幸福的少奶奶生活。
可是,後來由於潘擎天的冷漠,和自己火爆的性格,他們之間的矛盾便越來越激化,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便成了家庭便飯。
其實,那時,她也不想跟自己的丈夫吵架,但是,看到他那樣冷漠如冰的對待自己,她便實在忍不住。
好在那時,還有喜歡自己的公婆在,所以,無論潘擎天如何的不待見自己,終歸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