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苦了你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何必那麼執著呢?”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楚香君沉思良久。
“爺爺,你當初的願望不就是讓楚氏強盛麼?你想將中醫揚光大,你做不到那我來幫你做,這難道不好麼?”頓了頓楚香君說。
“呵呵,強如當年的楚氏又如何?還不是要低頭,你現在是楚氏的掌門人,我也不想多攙和什麼,這個世道啊,什麼都在變,物質推動人心,人心因為利益,而利益讓人走向深淵,我記得在我們那個年代,雖然大多數人的日子苦了一些,卻沒有現在人這麼利益燻心,什麼都用錢來衡量,現在的人說良心不值錢,臉皮不值錢,可當你不要臉皮,不要良心的時候,你就永遠拋棄了它,再也找不回來了,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回來的,即使你權勢再大,錢再多,也無能無力。”怪老頭嘮嘮叨叨的說了一番話,而楚香君卻認真的聽著,她並沒有覺得厭煩,小時候她記得爺爺經常和她叨唸這些,現在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可有時候我們明明知道失去東西再也找不回來,我們還是要去做,這是大勢,我們難以改變,爺爺,你老了,現在時代不同了,一切確實都在變,我到覺得易永恆很像你,如果他能生在楚氏的話,或許又是一個年輕時代的你。”楚香君說著,靠在了怪老頭的肩膀上,就好似小時候。
“不,你錯了,他和我不同。”老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孫女。
楚香君卻不說話,如果要比心機的話,老人不一定能比的過她,可要論經驗,恐怕十個楚香君,也不一定能比得過老人,有些東西不是學習就能夠得到的,而要靠時間的積累。
“他生的時間和我不同,得到的東西和我也不同,受到的教育更和我不同,他的機遇也和我不同,如果把他放到我的那個年代裡,恐怕等待他的就是死亡,可是在這個年代裡就不同了,這個世界啊,沒有永遠不沉的船,強如當初的大英帝國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衰落,強如現在的美國又如何?一次經濟危機還是搞的它手忙腳亂傷痕累累,什麼都有老的時候,所以啊,有時候該放棄的就要放棄,只有懂得取捨,才是王道,我們祖先有一句話說的好,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老人說完這話,看著遠方,好似在躊躇什麼。
一番話聽的楚香君是迷惑不以,一個取捨也許就關係到整個家族的命運:“爺爺,你能說透徹一些麼?”
“呵呵,你從小就好強,我知道要你這麼做,肯定會讓你很難接受,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你願意為也好,不願意為也好,我都不會說什麼,楚氏雖然勢力根深蒂固,但是要想瓦解也很容易,只要有合適的辦法,合適的人去做,所以有時候要懂得避讓,這樣才是長久之計。”怪老頭回過神微笑一聲,隨後起身準備回去了。
而此時楚香君卻是滿臉愁容,爺爺的意思她明白,是讓她放棄一切的計劃,保住現在的基業,從而讓楚氏穩如磐石,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爺爺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現在五大家族本就沒有一個強勢的,可以說這一塊市場幾乎風平浪靜,除了易永恆一直在攪風攪雨。
“難道爺爺是讓我給他讓步不成?”想到這裡,心態如她也鎮定不了,易永恆雖然有很多秘密,要想撼動世家,卻太難了,即使北都的紅色勢力恐怕也不會同意。
“不對,信譽藥業四個月之後肯定有大動作,不然爺爺不會這麼說,可即使他將世家全部打垮,恐怕西醫勢力就會來了,到時候危機將更大。”楚香君可比易永恆知道的多,五大世家雖然說有時候幹了一些非法的勾當,但是他們的存在卻保全了傳統文化和傳統中醫,如果五大世家一旦不存在,外國勢力侵入,那幾乎想都不敢想,到那時候中醫絕對會滅亡,就連傳統文化都是名存實亡,她不相信易永恆能擋住西方文化的入侵,因為他沒有底蘊。
“除非……。難道爺爺說的是這個不成?”楚香君震撼不以,如果易永恆真的如她所想那麼做,恐怕還真的能抵擋住西方文化的入侵,可她有搖了搖頭,因為這個想法實在不切實際:“西醫能夠在中國佔據壟斷的地位,其優勢絕對是中醫所能比擬的,培養一箇中醫實在太難,更別說那種非常好的中醫,而西醫不同,西醫直接可以從學院深造出來,一批又一批,即使他的醫術在了得,他也不可能帶動整個中醫,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時間,慢慢的去耗。”
可想到這裡,楚香君卻不以為然了,用時間慢慢的和西醫去耗,那中醫毀滅的更快,因為中醫很多東西都失傳了,說是五千年的底蘊,可真正能揮作用的,不過上千年而已,如果中醫的人才夠用的話,恐怕西醫